梅卿漣此時站在臺階下,仰頭看著請她來永壽殿的拓跋綏,梅卿漣此時已經(jīng)猜到拓跋綏找她來的原因了,在她這里能讓拓跋綏感興趣的只有子車蕎的病了。
“梅公子,今日去為朕的愛妃診脈,她現(xiàn)在如何?孩子呢?”拓跋晟在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有這傲梅風(fēng)骨的女孩,真是讓人白看不厭。
一想起這個梅卿漣就有些慍怒,墨黑的眼透著駭人的氣息看著拓跋晟,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淡淡地說:“回皇上,慧貴妃很虛弱,孩子能保住。”
拓跋晟這種人精,自然是能看到梅卿漣眼中冷冷的寒意,心里冷笑道,真是個不怕死的女娃。
“梅公子,為何用這種眼神看著朕,朕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嗎?”拓跋晟死死盯著臺階下的梅卿漣,身上散發(fā)出殺氣,那君王的氣息一下子就往梅卿漣襲去。
梅卿漣雖然感覺到了拓跋綏的殺意,但是她沒有嚇到,當(dāng)年那些害死自己父母的暴徒那些殺氣比這只是為了嚇人的殺氣濃多了。
“回皇上,我是一個醫(yī)師,而慧貴妃是我的病人,如今有人用藥再次加重了她的病情,身為醫(yī)師,為此感到氣憤,身為百姓,為此感到氣憤!”梅卿漣鏗鏘有力地說出這些話,毫不畏懼地盯著拓跋晟,整個人氣勢變得堅韌傲慢。
拓跋晟心里一驚,再?有人再用藥害子車蕎?“你所說的可當(dāng)真?”
“皇上如若不信,大可繼續(xù)不信,一個妃子對于陛下算得了什么?”梅卿漣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大不敬的話,嚇得在旁邊聽著的宮女公公們直發(fā)抖,就連劉肇都為梅卿漣擦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