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殿內(nèi)充滿著緊張的氣息,因為藥材的賬本里面真的有洛荊所說的藥物在,拓跋綏如今的臉整個都很陰沉。
向傾愫已經(jīng)跪在拓跋綏的面前,但對于罪行,她都不認(rèn),兩眼淚汪汪地看著拓跋綏。
“皇上,罪臣再次還有一件事要說!”洛荊再次磕頭,聲音有些顫,他知道這兩件事都注定他得死。
“還有什么事!”拓跋綏明顯此時已經(jīng)在火氣了,只是一直忍著。
“關(guān)于慧貴妃肚子里的皇子,也是苓妃指示罪臣做的,罪臣為護自己的妻子,不得不聽?。』噬?!”洛荊額頭貼著地面,沒有抬頭。
拓跋綏一聽,憤怒地拿著酒壺往洛荊的頭上砸去,聲音已經(jīng)聽出了憤怒到極致了,“混賬東西!接二連三殘害朕的孩子!”
“皇上,罪臣罪該萬死,可是苓妃呢?罪臣做的都是苓妃指示的!”洛荊早就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只是當(dāng)今的皇上打算不處置向傾愫嗎?
“我妹妹指示你?你可真的有證據(jù)?”向古易自然是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fù),他看了這么久就猜到,洛荊沒有可以直接證據(jù)證明自己是被向傾愫指示的。
“有,請皇上搜苓妃的宮殿,里面有著一個隱蔽的地方,罪臣的妻子就在里面。”
“胡說,本宮宮里哪有什么隱蔽的地方!”向傾愫臉上雖然很正經(jīng),但心里已經(jīng)在偷笑了,里面的人早就轉(zhuǎn)走了,就算找到了隱蔽的地方,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就得了。
拓跋綏看著向傾愫,再看看在場的那些文武官員,如今是他又怎么能偏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