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有你在會影響我?!?br/> “啊,別忘了,你可是我的保鏢,我每天都要給你500塊錢的,萬一你不在的時候,刀哥的人找到我怎么辦?再或者我遇見危險怎么辦?”
“你想多了?!眳倾憻o力的回應。
“不,我就跟著你,你去哪我去哪?!瘪R曉麗拉著吳銘的胳膊,死不撒手。
最后吳銘還是妥協(xié)了,“行,你愿意跟著就跟著,別妨礙我就行?!?br/> “我發(fā)誓不影響你。”
吳銘也不磨嘰,直徑向著城內(nèi)走。
天色漸漸黑了,街燈幽暗,路影婆娑。
吳銘專門挑旮旯胡同走,馬曉麗一直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你真的確定,他們在這個小鎮(zhèn)嗎?”
“不確定,但是根據(jù)他們逃跑的方向來推算,躲在最危險的地方,對他們這種人來講,往往是最安全的,況且我懷疑,他們打劫客車也只是為了練兵。”
“什么意思?”馬曉麗又問。
“我說過,劫匪都是新人,但他們背后有個老手指揮,我覺得這個老手不出面,就是怕自己暴露,所以,他身上一定有案子,另外他找了一幫新人打劫大巴車,一定是為了什么,說來說去,我感覺練兵的可能性最大?!?br/> “雖然不明白,但是我覺得你說的好有道理??!”馬曉麗一把拉著吳銘的胳膊,喃喃道:“不過,這個小鎮(zhèn)就算不大,也有幾萬人口呢,你就這么瞎溜達能找到嗎?”
“我沒瞎溜達?!眳倾懼共剑粗媲暗牡赇佌f道:“我在找畫室?!?br/> 馬曉麗也看見了面前的畫室,這是一個美術培訓班,大多數(shù)都是培養(yǎng)孩子興趣愛好的地方。
吳銘接著說道:“劫匪的紋身不是紋的,是畫的,但就他們身上的畫工,一定是有美術基礎的人,所以我可以把搜索范圍縮短在這個圈子里,再找他們就容易很多?!?br/> “說真的,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你思考的時候好帥,像名偵探,你以前一定是個警察,是不是?”
馬曉麗居然又跑題了,吳銘算是無奈了,這個女人哪,貌似自己的思路永遠無法跟她在一條平行線上。
又走了一會,時間進入半夜9點左右,吳銘看了看表,站在巷子深處開始思考回憶,今天他看見8家畫室,有三家關門,仔細回憶了一下牌匾上的招生電話,拿出諾基亞,挨個打了一遍。
當?shù)谌业臅r候,吳銘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喂,喜洋洋畫室嗎,老劉跟我說,你的教課水平在全縣是最棒的,我孩子想送你這學畫畫,哦,你在城北村啊,現(xiàn)在回不來,行,哪我在聯(lián)系別人家看看!”
這邊剛剛掛了電話,電話又打來了,吳銘接通,對方說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回來,吳銘告訴對方,“好的,哪我等你!”
掛了電話,吳銘臉色不變的說道:“劫匪找到了。”
“這么快,真的假的?”馬曉麗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就溜達溜達,隨便看幾個畫室,再打幾個電話,那劫匪就讓你找到了?”
吳銘轉(zhuǎn)頭就走,說道:
“我之前說過,劫匪的紋身是畫的,用的顏料是丙烯,這種東西美術畫室最多,所以我猜測,劫匪跟畫室老師應該有關系,剛剛我打了三個電話,最后一個老師的聲音很年輕,而且她身處的地方很亂,我隱隱的還聽見,有類似劫匪的說話聲音,所以應該找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