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找事,這酒吧恢復了祥和的氣氛,大部分e人都各忙各的,但也都暗地里談論著剛才的事。
吳銘與陸瀅連續(xù)嘗了幾啤酒,漸漸的陸瀅已經(jīng)喜上了這種味道,再回想以前喝的那些,簡直就是兌了麥芽的水,說是酒真的是著心了。
兩人說說笑笑過了一個小時,陸瀅的父親陸展元喜喝酒,就張羅著要帶幾給父親嘗嘗,吳銘沒有意見,叫來服務員用俄語交談著,等服務員走了,陸瀅笑著問:“原來你還會俄語啊?!?br/> “我不止會俄語,我還會好幾語言呢?!?br/> “真厲害,比我多了。”陸瀅感慨一句,等服務員把啤酒送過來的時候,陸瀅要結賬,但語言不通也交不明白,最終吳銘解釋道:“皮老板不是說了嗎,今天他請e,拿著酒走吧?!?br/> “這么好的酒豈不是很貴,這得多少錢?”
“幾千塊吧?!眳倾懩弥烷_始穿,陸瀅笑著說道:“沒想到,我還能占你的光呢,謝了?!?br/>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門,雖然大部分人都很詫異,但吳銘卻不以為意,出門車,送陸瀅回家,然后自己再溜溜達達的回家休息。
……
話分兩頭,皮鴻鈞離開酒吧的時候,一幫跟班非常不理解,各自上了車,皮鴻鈞坐在后排座點了一根煙,看著車外悵然若失。
“老板,怎么不做了他?”司機不甘心的說:“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怕個鳥?!?br/> 這幫弟兄氣勢濤濤的來,結果灰頭土臉的走,跟著皮鴻鈞混了這么久,什么時候見這樣的事,他們年輕人心里有氣,皮鴻鈞是知道的,但是今天這事他們不懂。
“這個人不一般呢,開車吧?!逼欌x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傲骨。
“有啥不一般的,不就是會兩手功夫么?”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就不信,我們一幫人還弄不死他?!?br/> 皮鴻鈞往后一靠,抽了一口煙,吞云吐霧的說道:“年輕的時候我拼勁十足,賺了點錢后就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那時候心高氣傲算大干一場,就去南方準備做點大買賣,結果跟當?shù)厝税l(fā)生了沖突,當時,我被他們團團圍住,幾十個人幾十把d對著我,我都沒慫過?!?br/> 皮鴻鈞抽了一口煙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后來他們跟我談判,我?guī)Я藥资畟€人,跟今天的場景一樣,他們就來了三人,坐在我面前什么也不說,就這么直的看著我,跟今天的場景如出一轍?!?br/> “然后呢?”
皮鴻鈞扶著額頭,一臉的哀怨,“那時候我不懂事,以為人多就厲害了,可是動了手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三人,把我們幾十個兄弟全廢了?!?br/> 皮鴻鈞說完把左手的袖子擼了起來,手腕露出一條d疤,“我左手廢了,就是他們當給我留下的念想,從那時候起,我才知道什么量力而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絕對惹不起?!?br/> 開車的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
皮鴻鈞回頭看向后方,一邊把袖口系上一邊說道:“今天的這個人的氣場,比當那三人還,我坐在他對面,渾汗毛都根根豎立,要不是當見過那三個人,估計我今天就傻不愣登跟他硬拼了,哎,到時候估計就不是廢了一只手那么簡單,估計我這條命都會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