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附近隱隱的有警鈴聲傳來,越來越近,彪哥臉色一沉,“你媽了個嗶的,敢報警,艸,你們給我等著。”
彪哥撂下一句狠話就要走,刁蠻女人不想這么放過吳銘,“哥,把他也帶走,回去打一頓再說?!?br/> “帶走?!北敫绱笫忠粨],再次指著李軍等人喊道:“你們要是敢胡說八道,生意別他媽干了?!?br/> 吳銘也不想在這里動手,雖然生氣,但還是忍著,被這幫人帶走,他也想知道,這幫人要怎么處置他,在哪處置他,這叫以靜制動。
一幫人蜂擁出了門,吳銘被架著上了車,李軍等人也追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一個小跟班惡狠狠的指著李軍吼道:“嘴嚴(yán)實點,為一個外地人犯不上?!?br/> 他們各自上車,打火發(fā)動,剛剛拐出路面,警車就慢悠悠的看了過來,吳銘一直看著快遞門口,李軍等人的臉上都很焦急,老實巴交的平頭老百姓,在強勢面前估計只得低頭。
吳銘一直沒說話,在車?yán)?,兩個跟班坐在吳銘左右,砍刀就放在腿上,如果吳銘想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抄起來放倒這車?yán)锏娜?,不過,吳銘不能這么做,他要忍,等到了地方在解決這幫雜碎,用他的辦法。
車子開了大約15分鐘,停在一處門廊裝修典雅大氣的ktv門前,時間剛過中午,ktv還沒有正式營業(yè),跟班下了車,打開卷簾門,所有人下車,架著吳銘走進ktv大門。
對吳銘這種不反抗不說話的態(tài)度,這幫人下意識以為,吳銘這是被嚇尿了,也是,在他們眼里,外地人一般都很慫,刀架在脖子上,沒有幾個不慫的。
走廊很黑,七拐八繞的進入里面一個最大的包廂,開了燈,彪哥率先坐在一個長條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根煙,“妹子,怎么處理你說了算?!?br/> 刁蠻女人自以為吳銘可以任人宰割了,大膽的走過來照著吳銘的臉上就是一巴掌,“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兇我嗎,你不是還要揍我嘛,打啊,呀呀呀,你還敢瞪我,哥,給他一點教訓(xùn)。”
女人張揚無比,不依不饒,其實是被吳銘殺人般的眼神嚇到了,掩飾內(nèi)心的恐懼。
彪哥點頭,幾個小跟班作勢就要把吳銘按倒,可下一秒,所有人都沒看清怎么回事,兩個架著吳銘的小跟班就倒了。
其他人大驚失色,拎著刀叫囂著沖上來,“你想死啊?!?br/> 不過,他們的下場不言而喻,6個跟班逐一被放倒,沒有一個人能在吳銘手中撐過1秒鐘,再看彪哥和他妹妹,此刻已經(jīng)軟了。
彪哥是道上混的人,打架他看多了,可是向吳銘打得這么利索的,他可是真沒見過,就算撿起刀也不敢上來了,他知道,就算他也上了,也得被吳銘一招撂倒。
而那位刁蠻女人,此刻完全傻眼了,剛剛吳銘還是任人宰割的肥肉,現(xiàn)在怎么成了猛虎了,這腦袋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吳銘冷眼掃視,刁蠻女人下意識退后一步,被沙發(fā)一拌,跌坐在上面,彪哥還有點膽氣,估計是手里有刀的緣故,用刀指著吳銘喝道:
“知道我是誰不,你敢……”
他的話還沒說完,吳銘快速出手,空手奪白刃,速度非???,這把砍刀就落在吳銘手中,反手指著彪哥的鼻子,好家伙,彪哥算是明白了,今天碰見的這位,不是什么慫蛋,而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