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吳銘就穿著軍大衣帶著身份證出門,因為身上的錢不多,得省著點花,所以吳銘沒有打車去霜城,而是找了一輛直通冰城的公交車,交了幾塊錢車費就開始上路。
公交慢悠悠的逛游著,開始還好,人還挺多,可是走了沒多久車上就上來不少人,公交車上擠得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司機(jī)一直喊著:“往里走往里走,里面有空地?!?br/> 可乘客們還是習(xí)慣性的站在前面,根本不挪地方,兩個目光鬼祟的男子,胳膊上搭著包,手里拿著報紙,不動聲色的往里面擠著,嘴里嚷嚷著:“別擠啊,別擠啊。”
公交開動了,司機(jī)喊道:“乘客們請注意,看好自己的錢物,注意那兩個拿報紙的,丟了錢包的找他倆要?!?br/> 乘客們頓時明白,紛紛避開兩人往后退著,居然車前端空出大片位置,把兩個拿報紙的孤立在前面,是那么鶴立雞群。
小偷面子上掛不住了,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上去就踢司機(jī),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乘客們噤若寒蟬,沒一個人動彈。
司機(jī)被打了幾巴掌,踢了幾腳,本意只是警告一番,見沒人幫他倆更囂張,司機(jī)只能把車速減緩,靠在路邊停下。
兩個小偷越來越狂,揪著司機(jī)的領(lǐng)子使勁的扇嘴巴,可就在一個小偷拿出匕首威脅的時候,吳銘終于從后面擠了出來,一把揪住一個小偷使勁一拽,結(jié)果他悲催的后腦撞在了扶桿上。
另一個拿著匕首威脅司機(jī)的小偷回頭,吳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個擒拿給奪了過來,迎面一拳下去,小偷當(dāng)場就飆鼻血了。
兩個剛剛還兇神惡煞的小偷,此時此刻也沒了囂張的氣勢,司機(jī)怕出意外,打開車門,兩個小偷知道打不過吳銘,丟盔卸甲的倉皇逃竄。
而這個時候車內(nèi)發(fā)出陣陣的掌聲,吳銘卻對司機(jī)點了點頭,公交車這才正常行駛再次上路。
剛才小偷張狂的時候,乘客們沒一個敢動手的,此刻小偷跑了,一個個這才如夢初醒,每個人都給吳銘贊許的掌聲和眼神。
不過吳銘可沒在乎這些乘客,他走到后門站定,雙目緊盯一個男人,根據(jù)吳銘的推測,這個人也是小偷一伙的,只是他隱藏在暗中,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而已。
一般在公交車上行竊的小偷組織,都是兩個到四個人,三個人算是標(biāo)配,一個打掩護(hù),一個行竊,一個暴露后武力威懾。
剛剛那兩個小偷一上車就被司機(jī)認(rèn)出,他倆肯定是慣犯,而且他倆一上來就武力威懾,估計最后這個不是打掩護(hù)的就是真正的賊,,不管怎么樣吧,吳銘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的看著他。
開始,這個小偷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漸漸的他有些虛了,同伙都跑了,他也不敢動手,但吳銘這么看著他,這讓囂張的小偷很不爽。
小偷時間平息,其他乘客都安然的享受著路程,完全沒注意吳銘和這個男人。
就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估計小偷是想脫身或者是想威懾一下吧,手指間夾著刀片緩緩地向著吳銘的大腿伸了過來。
但吳銘是什么人,哪能讓小偷得逞,就在他即將要動手的時候,吳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像是鉗子一般死死的攥住,小偷頓時滿頭是汗,但死扛著疼痛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