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可沒有危險意識,脫下褲子就開始放水,吳銘站在拐角看著他們一票人過來,想了想還是解開皮帶放水。
沒幾秒,這幫人走了過來,呼啦一票人把胡同口站滿了,張凌哆嗦一下提上褲子,轉頭的時候愣住了,小聲提醒道:“吳哥,吳哥?!?br/> “啥?”吳銘滿不在乎的繼續(xù)放水,根本就沒管這幫圍觀者。
這票人中有一人上前一步,冷聲問道:“就是你打我家小少爺?shù)???br/> 吳銘這才看向他們,“你家少爺誰???”
“皮天道?!蹦侨颂嵝?。
“哦,是啊,怎么了?!?br/> 這幫人都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邁開步子上前,“我們也是打工的,哥們可別怪罪?!?br/> 吳銘看的出來,從這些人走路的姿勢不難看出,他們應該是部隊退下來的,再聽他們說是打工的,估計是皮天道父親公司的保安或者保鏢之類的。
這些人過來圍了一圈,張凌急了,摸身上見沒帶手機,開始在地上尋找合適的家伙,但巷子里除了垃圾就是屎尿,哪有趁手的家伙呢。
還行,這幫人沒有乘人之危,站在吳銘身后就不動了,估計是想等吳銘解決完再動手,可是吳銘也不打算挨打,身體一轉,清泉噴出,飛濺四射,這些成年人急忙向后躲閃,但還是被噴在身上。
“我靠,尼瑪,你找死???”有一人憤怒的吼著。
吳銘解決內急后,淡然的提上褲子,從腰間抽出皮帶,拿在手里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那就快點,我還要回去喝酒呢。”
這幫人也是有備而來,從身上亮出伸縮警棍,一言不發(fā)走過來,虎視眈眈。
這些人都是練家子,身體素質極好,對付他們可不能像是對付幾個富二代那么簡單,俗話說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一搏,更何況對方是五六個彪形大漢。
吳銘護著張凌往后退幾步,把張凌退出戰(zhàn)圈之外,這才淡淡的說道:“站遠一點,當心噴你一身血。”
可就在這時,巷子口傳來一聲喊:“還等什么呢,給我打他呀?!?br/> 這是那位皮天道,手里拿著手機,居然也跑到巷子口觀戰(zhàn)來了。
這下雙方不能再僵持下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些退伍的保安們放下了軍人的榮譽,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
要是正常人,見到這架勢肯定都頹了,但是吳銘恰恰相反,迎難而上,輪著皮帶照著一個人的腦袋上砸去。
“啪”一聲脆響,皮帶在他臉上抽出一道血痕,這幫人沒想到吳銘這么牲口,也知道今天遇上硬茬子了,只能拼命一搏,他們有配合的揮舞著警棍打來,吳銘伸手肯利落,接連躲閃避開正面打擊,用一個人擋住其他人的攻勢,鎖住他的胳膊,在肩膀上一掂,咔嚓一聲后,這人的胳膊脫臼了。
其中一個失去戰(zhàn)斗力,吳銘順勢一輪,把這人甩向攻勢方,擋住主要攻擊后,另一邊繞過來的人已經掄圓了警棍,吳銘用皮帶格擋順勢一纏,套住這人的胳膊后往下一扥,一個過肩摔把這人摔倒,當然這一招之后,他的胳膊必然脫臼。
一個照面解決兩個人后,其他人這才意識到吳銘的手段,此刻也不敢大意,紛紛拿出十二萬分的精神與吳銘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