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電話,簡清躺在床上,紅潤的唇瓣抿出一道醉人的笑意,腦海中那張俊逸絕倫的容顏清晰地浮現(xiàn)在眼前。
視線落到落地窗前的畫板上,畫紙上的畫作還未完成,卻能依稀看出男人魔魅惑人的容顏。
小景,好夢!
……
京城私立醫(yī)院,vip病房
醫(yī)用儀器發(fā)出“滴滴”的聲音回蕩在病房里,空氣中酒精味和藥味糅雜在一起,有些刺鼻。
“承兒,你和媽說說話,一句也行?!卑猜诓〈睬?,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兒子,雙手伸出卻又不敢碰他,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
當(dāng)醫(yī)生診斷的結(jié)果出來時,安曼直接暈了過去,轉(zhuǎn)醒之后眼淚幾乎沒有止過
雙腿殘廢,變成啞巴,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這消息如噩耗般將她的精神幾乎擊潰。
“承兒,你出個聲行不行,就算媽求你了?!彼恍潘膬鹤右惠呑佣疾荒荛_口說話,她不信。
向承身上插著許多管子,雙手和雙腿都纏著厚厚的繃帶,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臉上的淤青還沒消去。
不復(fù)以往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他日漸消瘦的臉顴骨突出,眼瞼泛著青色,整個人死氣沉沉的。
對于安曼的呼喊,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病房的門推開,向原走了進(jìn)來,視線落在病床上的兒子是,臉上閃過一抹難色。
“阿曼,你幾天沒休息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抬手搭在安曼的肩膀上,向原沉聲道。
“承兒變成這樣,你讓我怎么休息。”安曼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扯著沙啞的聲音說道。
“都是簡清那個小賤人的錯,承兒也是你的兒子,你為什么不去替他報仇,你這樣配當(dāng)什么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