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大關(guān)刀?那玩意一般人可揮舞不動,趙天元現(xiàn)在也不行。
趙天元擅長用的就是匕首,給他開山刀對付一般人還行,要對付北條友這種武士,那就沒底氣了。現(xiàn)在他對付北條友有六成的勝算。
在特戰(zhàn)隊(duì)也研究過冷兵器的對決,一名特戰(zhàn)狙擊手有的是機(jī)會面對冷兵器,而且主要是匕首和砍刀,方便攜帶,使用簡單。對東洋的刀手,也有所了解,武士刀的重量比較輕,因?yàn)樗非笏俣?,以輕便靈活的刀法為主。
可趙天元卻不怕,因?yàn)樗氖掷锾薰堑陡虞p便靈活。
而且特戰(zhàn)隊(duì)員們對一些基本的刀法都有所了解,就像三橫子那樣的,別管名字叫的多好聽,其實(shí)都是最基本的用刀方法,生死搏殺,花里胡哨的刀法并不實(shí)用,真正有用的也就那么幾招。
特戰(zhàn)隊(duì)是最講實(shí)用的,重生之前,趙天元看過一些日寇各種流派的刀法,總結(jié)下來,都是常年用刀訓(xùn)練的成果,和三橫子一樣,一招下劈練了成千上萬遍,用起來順手看起來就很猛。
沒有把握,趙天元也不會主動請戰(zhàn)。
走到了北條友的近前,接著火把的照亮,趙天元仔細(xì)看了看這名武士,身材不高,兩只手青筋暴露,手腕粗大,是常年用刀的。
北條友對著趙天元點(diǎn)點(diǎn)頭,“你很有勇氣。”
趙天元沒搭理他,也沒有把剔骨刀拔出來,而是脫掉了棉襖,一會兒動起手來,衣服太厚重,會影響行動。
“喂,我再和你說話。”
趙天元又彎腰把棉鞋拖了,棉鞋會影響行動,襪子也脫掉,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地上,雪早就停了,經(jīng)過剛才的大戰(zhàn),地面上都是血水,有些滑膩,就讓岳老四把他的皮靴扔過來穿上,這個皮靴耐滑,也不影響行動。
北條友被一再的輕視,和人說話都沒理他,感覺相當(dāng)?shù)臎]面子,怎么說他也是黑龍會的一名武士。
“你太沒有禮貌了?!?br/>
切!
“禮貌?一個日寇也他么配和我講禮貌?你們到處殺人的時候,怎么沒有說禮貌?你們燒殺搶掠,剛才還殺了小廟村的村民,還準(zhǔn)備對女人動手腳,怎么沒有說禮貌?真他么虛偽?!?br/>
趙天元把北條友說的啞口無言。
“我是大日本帝國一刀流的武士,你記住我的名字北條友?!?br/>
“老子他么從來不記死人的名字,特別是入侵我華夏的死人,而且這個死人的名字還這么難聽,來自北邊的條友,嘖嘖嘖?!?br/>
“你……你在侮辱我,我不會死的,會死的是你。”
“哈哈,知道我為什么會和你們玩冷兵器嗎?因?yàn)橛腥私o了我兩千大洋,要不然,老子就一槍把你崩了。你這樣的貨色,我隨便一只手就能掐死。”
“你給我去死吧?!北睏l友大怒。
趙天元成功的激怒了北條友,一個冷靜的對手,不是好對手。
只見北條友拔出了他的武士刀,雙手高舉過頭頂,噠噠噠就沖過來了,只所以會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是因?yàn)樗┲惧?,踩在雪水上的聲音,木屐倒是不滑,就是會影響行動,走不了大步,底盤也會不穩(wěn)。
北條友沖過來的這個架勢,就像是在告訴別人,他要一刀劈了趙天元,不然把武士刀舉那么高干什么。
趙天元一點(diǎn)也不慌,面對沖過來的刀手,他有的是法子是對付,拿著武士刀的武士,那也是刀手,只是比較另類的刀手罷了。
他把剔骨刀抽了出來,反握匕首,刀尖朝上,盯著北條友的腳步,一下一下的靠近。趙天元算準(zhǔn)了北條友將要出刀的時機(jī),右腳墩地一用力,他就向前竄出去一大步。
北條友的刀尚未落下,趙天元的剔骨刀就刺了上去。
等北條友的刀將要下落之時,剔骨刀已經(jīng)刺中了他的下顎。
剔骨刀鋒利無比,用來拆關(guān)節(jié)剮皮肉的,這一下就從北條友的下顎進(jìn)去,刺穿了他的頭顱,刀身盡沒,只留刀柄。
北條友站著不動了,能動才怪,喉嚨腦部都被刺穿,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fā)出,眼睛死死地盯著趙天元。
被一個死人一直這樣看著,讓趙天元很不爽,“別看了,再看我睡覺會做噩夢的,你他么還看?!?br/>
推了他一下,北條友向后倒去,趙天元抽回剔骨刀,帶出一篷鮮血。
噗通!
北條友栽倒。
四周都安靜了,黑龍會的那些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北條友是什么人,一刀流北條家族的年輕后輩,誰都不放在眼里,叫囂和人動手最多一刀,今天一動手,果然是一刀就被人宰了……
可小松由寶卻知道,北條友絕沒有那么弱,他和北條友切磋過,從來沒走過三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