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湖,“……”,繼續(xù)冷漠臉。
“要不是你平日里欺負雅玉太狠了,雅玉今天喝醉之后會發(fā)泄出來嗎?姜善湖,我奉勸你一句,做人還是留三分余地,不要太過分了,免得日后遭報應(yīng)?!?br/> 姜善湖飽滿的唇微微抿著,目光帶著一絲嘲弄看著宴沉珉。
“我欺負韓雅玉?我要是欺負她,她現(xiàn)在還能在姜家?還能有處處與我比肩的機會嗎?”
她一雙眼睛冷冰冰的,不帶一絲的感情。
“宴沉珉,你既然覺得她在我家里委屈了,你倒是把她帶去你家啊?!?br/> “你……”,宴沉珉瞪著姜善湖,又覺得今晚的姜善湖實在是詭異。
她怎么能這么平靜的說出這樣的話?他那么袒護韓雅玉,姜善湖難道不該是吃醋嗎?
或者,這是姜善湖另一種吸引他注意力的方式?
想到這里,宴沉珉冷著臉。
“姜善湖,不要把欺負雅玉當成吸引我注意力的手段,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不屑而已,你要知道我們晏家是c國的名門世家,你這樣的性子要是不改改,就算嫁進去,也不會得到好,而且我也不喜歡你這樣的性子,你要是還想我們的婚約能夠繼續(xù)下去,就多跟雅玉學學吧。”
姜善湖仍舊掛著嘲諷的笑容,讓宴沉珉心頭一陣煩躁。
“我說的話你最好都記住?!?br/> 姜善湖看了宴沉珉半晌,說道:”我為什么要記住一個智障的話?“
智障?!
宴沉珉氣的臉色發(fā)綠。
然而姜善湖丟下這個侮辱人的字眼之后,轉(zhuǎn)身就進了姜家,沒有再看宴沉珉一眼,仿佛宴沉珉剛才說的話都是在放屁。
進了姜家,姜海還在客廳,一雙眼睛十分嚴厲的盯著姜善湖。
“你給我跪下??!”
姜善湖臉上十分的平靜,她站在姜海的對面,看著姜海。
“我為什么要跪下?”
“我是你爸爸,你做錯了事我要教訓你,你還敢跟我頂嘴?!”
“那爸爸你說清楚,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姜海指著不知悔改的姜善湖,“我是你父親,你在人前都是怎么說我的,雅玉也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又是怎么說她的?你這樣不孝不仁的東西,我難道還教訓不得?”
姜海只看見了她對韓雅玉的針鋒相對,卻直接忽視了韓香沁母女兩個對她的算計,連那杯有問題的酒,姜海都直接忽略了。
反正她和韓香沁母女倆兩個對上,韓香沁母女兩個贏了,那是應(yīng)該的,韓香沁母女兩個輸了丟臉了,那就是她姜善湖的錯了。
她早已經(jīng)不對姜海抱有什么希望,也懶得再跟姜海解釋什么。
“爸,你的心偏了,我自然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她一臉哀默的看著姜海,“你心里只有韓香沁和韓雅玉,我和媽媽在你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位置了?!?br/> 姜海一陣心驚,越來越覺得,他和韓香沁母女兩個的關(guān)系,遲早要成為一根導火線。
他語氣突然軟下來,“你是不是因為誤會我和你韓阿姨的關(guān)系,所以這些日子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