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靖深神色僵硬看著姜善湖。
“你說什么?”
姜善湖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怎么了?”
“姜善湖,我很像個四十的老男人?”
姜善湖很誠懇的說道:“那倒不是,你倒是挺顯年輕的……”
“那你跟我解釋解釋,什么叫我四十歲。”
姜善湖不好意思的說:“你不是宴沉珉的叔爺爺嗎?宴沉珉今年也有二十好幾了吧?“
宴靖深查過姜善湖,自然知道姜善湖和宴沉珉的關系,聞言目光更是冰冷了下去。
“他年輕我就一定老嗎?”
姜善湖摸摸鼻子,“那你有三十嗎。”
宴靖深咬著牙齒吐出兩個字,“沒有?!?br/> 姜善湖哦了一聲,倒是沒太在意,但是被稱之為四十歲老男人的宴三爺卻是一張臉透著不爽。
姜善湖給他重新將傷口包扎玩之后,就聽他說:“姜善湖,你還記不記得郵輪上發(fā)生的事?”
姜善湖身體一僵,她一直刻意的不去提也不去想那天晚上郵輪上所發(fā)生的事,這會兒又被男人提起來,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
“宴先生,那天是個意外,咱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不行嗎?”
她不想和晏家再扯上任何關系了。
男人神色冰冷,本就蒼白的臉色顯出幾分肅殺之意來。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你從我這里拿走的貴重物品,該還給我了。”
姜善湖心里一個咯噔,眨眨眼睛裝傻,男人卻不給她裝傻的機會,直接將姜善湖給提了過去。
明明已經(jīng)受傷了,此刻卻完全不像個重傷的男人,提著她一個九十多斤的女人,跟提著一籃子水果似的。
隨后他的手十分準確的探到了她的白大褂下。
姜善湖面紅耳赤的掙扎,“你放開我!你流氓!”
男人臉色不變,很快從她的白大褂下找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來。
是那天姜善湖從他手里拿走的冷兵器。
他身份特殊,自然隨身帶著這東西。
而她一個醫(yī)生,竟然也想法設法的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她難道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姜善湖臉色有點不好看,男人搜出了東西,可卻還把她禁錮著。
姜善湖有點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她說道:“偷你東西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br/> 男人卻冷冰冰的開口,簡直冷的掉渣了。
“你還偷走我另一樣東西沒有還!”
“我沒有!”,姜善湖下意識的反駁。
男人冷笑,“看來你偷走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還我?!?br/> 姜善湖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她也只膽大包天的從男人手里偷走了這件武器而已,其它東西,他根本沒動過。
“你到底在說什么?”,姜善湖有點惱羞成怒。
男人說道:“那天晚上,你白睡了我的事你沒忘記吧,我現(xiàn)在想睡回來?!?br/> 姜善湖,“……”
剛好這時候孟少坤推門進來,姜善湖對宴靖深說道:“就你這樣,撒泡尿還需要導尿管,你能睡嗎?”
鄙視的說完,直接順著打開的門縫隙鉆了出去。
孟少坤一臉懵逼,一副他剛才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三爺,你又在審姜醫(yī)生了?要不要抓回來繼續(xù)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