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湖,“……”
宴靖深擦拭著槍,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姜善湖一眼,問:“我住在這里有問題嗎?”
“……沒問題?!保坪诖罄袆萘?,“大佬,你睡隔壁吧,隔壁有客房?!?br/> 宴靖深的眼眸子又深幽幽的望過來,“我跟你睡一起,你有意見?”
“……沒意見。”
“那就這樣。”
宴靖深收了槍,然后去洗浴室將自己的洗漱用品也放好。
姜善湖這次是真的想要哭了,再也不想要抱這個男人的大腿了,可是宴靖深到底要搞什么?難道是要執(zhí)行什么特殊任務(wù)需要她打掩護(hù)?
宴靖深不搞什么,反正耗到跟姜善湖結(jié)婚為止。
宴靖深從洗浴室出去的時候,看見姜善湖在整理東西,見她出來,說道:“你喜歡睡這間就睡吧,我搬去睡客房?!?br/> “姜醫(yī)生,我希望你清楚,我并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br/> 這是又要跟她提那晚上的事?
姜善湖一臉心虛,“那晚的事,是我不對?!?br/> 她先放低姿態(tài),“你住在我這里,要是為了執(zhí)行什么特殊任務(wù),我可以全程配合你的?!?br/> 男人靜默的看了她半晌,說道:“是要執(zhí)行一項特殊任務(wù)。”
人生大事應(yīng)該算吧?
姜善湖松了口氣,“不會給我?guī)砦kU吧?”
“不會?!?,男人說:“但你若是跟我分房睡,那我就不能保證了?!?br/> 姜善湖要搬走的步伐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了兩下,最后訕訕一笑放下手里的東西,“那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還是跟你住一起吧?!?br/> 這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明明宴靖深才是那個給她添麻煩的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姜善湖自作多情的以為宴靖深會打地鋪,所以先霸占了床,還睡在最中間。
宴靖深卻在她耳邊躺下來,推了推她的背,“睡過去點(diǎn)?!?br/> 姜善湖不為所動,宴靖深也不說什么,直接將她圈在了自己懷里,嚇得姜善湖想要睡遠(yuǎn)點(diǎn)都滾不出去。
姜善湖僵著身子,平日里冷冰冰的男人這會兒身體卻像是火爐,燙的她也渾身發(fā)燙。
“你臉上怎么長痘痘了?”,男人的聲音突然就貼在她的耳邊。
姜善湖咬牙切齒,“閉嘴!”
男人低低的笑,胸腔里都是悶笑的聲音。
笑著笑著,他冰涼的吻就落在姜善湖的臉上,然后是脖子上……
他扒掉了姜善湖一件衣裳,以為掌心可以摸到她滑膩的肌膚,卻沒有想到里面還有衣裳。
他又扒掉一件,里面還有一件,繼續(xù)扒……
宴靖深摸了摸姜善湖的褲子,褲子穿的比衣服還要多……
他突然無語了,防他還真是防的緊。“穿這么多做什么?你不熱嗎?”
“還好?!?,姜善湖冷漠臉,“宴三爺,你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都是這么隨便嗎?”
男人語調(diào)不清,“我說過了,我不是隨便的人?!?br/> 姜善湖冷哼了兩聲,宴靖深還鍥而不舍的給她脫衣服褲子……
第二天姜善湖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吃事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