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湖,“……”,所以宴靖深把那些人清理了?
姜善湖有些呆了,宴靖深的神色更冷靜,但也更可怕。
“就因?yàn)槭茄绯羚耄约幢闶腔鹂幽阋惨x無反顧的跳下去?”
姜善湖依舊傻眼,宴靖深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宴靖深,你知道宴沉珉把我騙來這里是要做什么?”
宴靖深沒有說話,姜善湖突然笑了,“難道這時(shí)候你不是應(yīng)該去糾正一下你那侄孫的三觀嗎?我又沒有惹他,他就這么坑我,遲早天打雷劈?!?br/> “他就算被人強(qiáng)/暴我也懶得管。”,宴靖深的語氣里都是陰冷的殺氣,在那一瞬間姜善湖幾乎懷疑,只要宴沉珉在他面前,他能毫不猶豫的殺了宴沉珉。
“那你管我做什么?”,姜善湖臉上依舊帶著笑,似一點(diǎn)都不緊張的樣子。
宴靖深看著她半晌,他慢慢的將頭埋在了姜善湖的脖頸里,聲音低沉沙啞,有種被宿命套住的無奈感。
“姜善湖,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稀罕你,知道我在意,所以故意折騰我,你這個無恥的女人?!?br/> 姜善湖心里微微一顫,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像是絲絲暖流,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涌入四肢百骸,然后侵占了她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位置。
“宴靖深……”
這時(shí),有人敲門,姜善湖張口的話咽了回去,推了推宴靖深,“好像是孟少坤,我聽見他的聲音了?!?br/> 宴靖深抬起頭來,慢慢撐起身體坐在了沙發(fā)上,整個人恢復(fù)了以往的高冷矜貴,仿佛剛才那個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喊著她無恥的男人不是他。
姜善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撕下宴靖深這高冷矜貴的面具了。
她朝宴靖深挪了過去,“你這會兒離我這么遠(yuǎn)做什么?剛才不還說稀罕我在我嗎?”
見姜善湖不安分,宴靖深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按坐在他的膝蓋上。
剛才還撩的上癮的老司機(jī)姜善湖頓時(shí)原形畢露,臉紅的像熟透的桃子。
“放開我?!?br/> 宴靖深大掌握住她的腰,對外說了一聲,“進(jìn)來?!?br/> 孟少坤推門進(jìn)來,掙脫不開的姜善湖一頭埋進(jìn)宴靖深的懷里裝路人甲。
孟少坤眼觀鼻鼻觀心,不敢亂看,只垂頭說道:“三爺,那些人已經(jīng)處理了,另外,沉珉少爺和韓小姐也在會所。”
姜善湖身體微微一僵,宴沉珉還特意帶了韓雅玉來,準(zhǔn)備看她之后的丑態(tài)嗎?
恐怕上輩子也是這樣吧,在她遭受侮辱的時(shí)候,宴沉珉和韓雅玉在一邊看著,等她結(jié)束了那樣的屈辱,就出來裝好人。
宴靖深感覺到懷里小女人的身體緊繃,手也僅僅的握成了拳頭,像是暴躁癥要上來了。
他一個眼神示意讓孟少坤先下去,然后更加用力抱緊了女人。
孟少坤這才抬頭往宴靖深那里看了一眼,感覺到孟少坤的目光,宴靖深目光冰冷的掃過來。
孟少坤趕緊垂下頭要出去,但這時(shí)候宴靖深卻又突然開口,“你先別走?!?br/> 他將姜善湖放在沙發(fā)上,起身去了浴室,讓孟少坤留下來,顯然是讓孟少坤先看住姜善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