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剛才你為何打我守城的兄弟?”曲向天看向紅葉而道。
沒辦法,這青年人不講武德,不按套路出牌,他只能找剛才動手的人。
紅葉見此,臉色有些不好看。
主人你倒是說句話啊,這讓她很尷尬的。
怎么說,自己也是個實力堪比武皇境的強(qiáng)者。
雖說我知道你高冷,但你冷的有點過頭了。
畢凡卻還是沒有說話,一直站在原地。
紅葉無奈,算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擔(dān)著,看向曲向天,“不錯,剛才人是我打的。如果你要問緣由的話,你還是問問他們比較好”。
如果城門開著不是為了進(jìn)出,那要城門的意義何在?
“無論事情是怎樣,但你們打傷我守衛(wèi)的兄弟,就不可能這樣輕易走了”曲向天當(dāng)下也是直言道。
說道理顯然和這兩人有點費解,要是從他們兩人口中問出個是非曲直怕是天都黑了。
總之一句話,不管誰對誰錯,你打傷我荒龍城的守衛(wèi)就是不行。
而就在這時候,畢凡轉(zhuǎn)過身,看向曲向天,正色道,“道友既然如此說,那我有一疑問,還望答之。我兩人只是打了你荒龍城的幾名守衛(wèi)你便要一個理,那為何丹城要滅你整個荒龍城你怎么不要理呢?”
“這、、、”曲向天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位道友,你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第一句話就是讓他心中惱怒,他只是問其緣由,剛才也是以禮相待,而這青年,話語而出,直接是以目前大局為比喻,荒龍城是弱,但如此說卻是過分了。
“道友,我看你兩人是存心挑釁吧”曲向天凝目而視,顯然剛才畢凡的話有些激怒了他。
雖說現(xiàn)在荒龍城的確危機(jī),但也不允許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來侮辱。
城池之間的事,且是他一個外來人來評判的。
“看來道友生氣了”畢凡而道,“不過你該向著丹城發(fā)怒,而不是我們兩人?!碑叿驳恼Z氣還是依舊的平穩(wěn),聽不出絲毫的波瀾,就像是敘述一個道理一般,其中的話讓人無可反駁。
“既然兩位不肯留下,那我只好會一會了”曲向天向來不善言辭,畢凡的話雖語氣輕柔但入了他的耳則是顯得非常的刺耳。
也不多言,當(dāng)下單手成抓,直接向著畢凡而去。
紅葉在后,見其速度極快,而兩人相距又近,此時出手,已然來不及了。
畢凡面無表情,任由那五指抓來。
曲向天見其不避不讓,也不抵擋,直接是向前一步,直取面門。
不過,就在五指靠近的一瞬,一股寒氣尤然心生。
只見白色的火焰在畢凡周身而出,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護(hù)甲,其散發(fā)的寒氣,讓其五指急速后撤。
“你、、、、”曲向天看著已經(jīng)有些麻木的胳膊,上面覆蓋著一層層薄薄的冰。
“你是那個弟子?”此刻的曲向天滿臉疑惑,在感受到這股寒氣以及見到那火焰的時候,他心沉了一下。
這可不是什么寶物,也不是什么防御的護(hù)甲,更不是什么特別的武技。
不錯,剛才的正是冰之火,他絕對沒有看錯。
而在想到冰之火的一瞬,他心底便是知曉了眼前青年的身份了。
除了他,再無他人擁有此火。
冰之火爭奪任務(wù)中他們皇城弟子也參加了,對于其中的始末緣由他也了解,他就是那個孤身一人抵擋了丹城上百名精銳弟子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