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靜。
杜然倒在地上,嘴角鮮血直流,氣息萎靡,連叫喊的聲都發(fā)不出來。
而在場的石飛三人,一頭黑線,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在剛才的一瞬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像有東西從他們面前飛過去了。
對了,杜然呢?
石飛臉色慘淡,僵硬的緩緩轉(zhuǎn)過頭,目光看向近乎斷絕氣息的杜然。
他沒敢出聲,甚至都不敢大聲的喘氣,因為四周的氣氛太冷了,冷的他有些哆嗦,甚至喘不過氣來。
什么都沒看到,杜然就這樣躺下了,這小子到底是誰?怎么會來他們這山隱殿。
“我這門既然是喪門,就正好給你做棺材板”畢凡這時才一臉怒色的道,目光順著幾人看去。
“你小子,你、、、你竟然敢下死手”石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強行壓制著心中的恐懼,但還是質(zhì)問了一句。
身旁的其他兩人,皆是聽出了石飛這語氣中顫音,是的他們?nèi)龓熜趾ε铝?,但同時他們也怕。
這小子太詭異了,就那一瞬間,他們都沒有看清楚畢凡怎么出手,杜然就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而且氣息萎靡,好像隨時有可能死去的樣子。
“既然都動手了,那你們也別愣著了,一起上吧”畢凡正色道,他也不想多廢話,雖然他平日里都是和和氣氣,不想惹事,但是如今有人囂張到已經(jīng)打上門來,那他自然是不會再有什么忍讓,你敢踢我門,我就敢送你棺材板。
石飛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看了一下其他兩人,“上,你們兩個上、、、給我教訓(xùn)他”一邊指示兩人去,一邊自己邊抖邊不由自主的后退。
邵壽兩人也不傻,這小子雖說不是惡人,但遠(yuǎn)比惡人恐怖多了,就是天字樓的那人,最狠也就打斷別人一條腿或者胳膊。
而眼前的這小子,出手就是死招,不是惡人卻是比惡人還惡。
誰觸這個霉頭誰死,前車之鑒還躺在那里,他們誰還敢上。
不上,頂多被石飛教訓(xùn)幾句,上了可是要死人的。
“怎么?怕了?”畢凡看著三人,“剛才不是要收保護(hù)費嗎?”
就在這時,畢凡卻是做了一個極其囂張的舉動。
他再次將放入衣袖口袋中的布袋拿了出來,隨手放在一旁地桌子上,“保護(hù)費就在這里,來拿吧”。
“小子,你欺人太甚”石飛壯著膽,怒吼一聲,直接是沖了出來。
這家伙太囂張了,完全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啊,他石飛好歹也是黃字樓的第一人,竟然被這小子如此的侮辱。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石飛的身子在半空中旋轉(zhuǎn)一周,頭朝下的摔在地上,直接壓壞了一塊屋內(nèi)的木制地板。
而這般接二連三的響動,卻是引得許多弟子連連出門觀望。
其他十多名弟子皆是圍在四樓處的樓梯處從下往上偷看,因為他們知道石飛在上面,也不太敢明目張膽,怕被欺負(fù)。
而在這五樓,畢凡屋子兩邊分別住著一名弟子,此刻卻是被這響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很明顯的知道,有一個新來的弟子,石飛跑上來收保護(hù)費,結(jié)果動起手來,好像有人快被打死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到底是那新弟子快被打死了還是誰,這種事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他們不敢參合。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邵壽吞了一口口水,緊張的問道,而今杜然生死不知,石飛也是被打的在地上動也不動昏死了過去,他們兩人根本不是對手,但是他們也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