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你哥哥來找你了”一名女弟子,急忙忙的跑上二樓的唯一一間女弟子休息室里。
聽到此話,房舍里一個身穿素衣的女子急忙起身,下了樓朝外而去。
見得那門外等待的男弟子,何晴有些詫異,“哥哥,你怎么受傷了”。
男子何柳笑了笑,用粗糙的手掌捋了捋妹妹額頭的亂發(fā),“沒事,這次外出任務(wù)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那你有沒有用藥啊,對了,我房間里還有一些治療外傷的藥,你涂一些就好了,我?guī)湍闳ツ谩焙吻缈粗绺缒樕弦坏赖赖膫?,有些?dān)心,說著便是要急忙回去。
“不用了,你哥哥我又不是嬌生慣養(yǎng)大的,就這點傷算不了什么”何柳勸住妹妹,這才提及正事,“家里來信了,我特意拿給你來看”。
說著便是將一封書信從懷里緩緩的拿了出來,何晴接過書信,隨口問道,“哥哥,你看過信了?”
“啊,是的,那個剛收到家里的信,我一時沒有忍住就拆開看了一眼”何柳有些神情不自在的道。
“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呢?以前都是我們兩個一起看,你現(xiàn)在怎么能先看呢”何晴有些埋怨道,一邊拆開書信,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
信里面只有一頁紙,說的話也不是很多,只是寫了些家中近況,很想他們兄妹兩人而已,其他并沒有說,看起來挺正常的。
“妹妹,信上說了什么?”
“你不是看過了嘛,還問?”何晴一臉疑惑的道。
“是,我看過了,就是、、、那個,對了,我聽說你們黃字樓這次任務(wù)翻倍了,要繳納一百蟲甲獸的精丹是嗎?”何柳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可不是嘛,我們黃字樓的弟子本來實力就差,而且這次竟然是難度最大的蟲甲獸精丹,更可惡的是還要一百枚”何晴想起這事就是生氣,山隱殿的執(zhí)事也太貪心了,給其他樓的分配都是三十枚,他們偏偏一百枚,這不是故意欺負(fù)他們?nèi)鯁帷?br/> 聞言,何柳有些詫異的道,“那為什么你們黃字樓的那三師兄石飛不怎么帶你們?nèi)メ鳙C,我看你們黃字樓最近幾天好像都是有弟子待在里面吧”他們每次外出狩獵,皆是會看到黃字樓內(nèi)弟子進(jìn)進(jìn)出出,完全沒有外出收納蟲甲獸精丹交任務(wù)的打算啊。
“哥哥,你說什么啊,現(xiàn)在石飛是我們黃字樓的二師兄哦,對了哥哥,我現(xiàn)在在我們黃字樓可是排名第九呢,和我一起的朋友都叫我九師姐,嘿嘿”何晴笑著說道,自從他們黃字樓十三個人重新排列之后,她也是因為實力是煉體三脈被排在第九位,“以后啊,說不定我突破一下,可以排到第八也說不定呢”。
何柳伸出手,在妹妹的額頭上試了試,“妹妹,你沒生病啊,怎么盡說些胡話,什么九師姐?”又顧了顧四周,見沒有人注意,這才小聲道,“妹妹,你這話可不能亂說,要知道我們山隱殿排名可是很嚴(yán)格,要是被其他人聽到,說不定惹到什么人不高興呢”。
“哥哥”聽到這話,何晴無奈的解釋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黃字樓原本的三師兄石飛現(xiàn)在也不叫三師兄了,是二師兄了,我們黃字樓現(xiàn)在就按我們自己的排名,才不要管什么山隱殿的排名呢。我們大師兄說了,因為這次我們圓滿的完成了任務(wù),所以這個月的供奉還要加倍呢”。
聽著妹妹說出的這些話,何柳直接是愣在原地,好似如同聽到什么靈異的故事一般。
“大師兄?完成任務(wù)?供奉加倍?這都什么啊,我怎么聽得有些糊涂呢”何柳一臉懵的問道。
山隱殿的大師兄不是在天字樓嗎?
還有完成任務(wù)?他們這次黃字樓的任務(wù)可是一百枚精丹啊,這怎么可能完成呢?而今他們玄字樓十五名弟子一起外出狩獵,連續(xù)十天,這才完成了三十枚的任務(wù),更別說是黃字樓了。
妹妹一定是沒有睡醒,在說胡話呢。
“是啊,我們黃字樓新來了一個弟子,可厲害了呢,上次還扇了西門才那壞家伙一個耳光,這次帶著我們?nèi)プ鋈蝿?wù),四天就做好了。我跟你說啊,哥哥,你可不能對其他人說哦”何晴小心翼翼的湊到哥哥的耳朵邊,低聲道,“我們大師兄現(xiàn)在好像突破到了武氣境了”。
這種事本來是要保密的,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覺得也沒什么。
“武、、、武氣境?武氣境的弟子能來我們這山隱殿?”何柳啞言,要知道他們這山隱殿是什么去處,就是一個被發(fā)配偏遠(yuǎn)之地,除了每月有供奉發(fā)放外,就基本處于一個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而其中的弟子,大多數(shù)是入院三年以上不能突破的老弟子,以及一些因為得罪了其他勢力的人而被派到這里來的,要是有實力、有天賦,早就不會待在這里了,而現(xiàn)在妹妹卻是說那個剛來的弟子什么大師兄的就突破武氣境了,這不是胡話是什么。
“哥哥,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哦,因為你是我哥哥我才對你說的,要是讓我們黃字樓的人知道我告訴了你,那我肯定會被趕出來黃字樓的”何晴認(rèn)真的道,說實話,她也有些怕他們的大師兄的,主要是大師兄太強(qiáng)了,上次任務(wù)一個人斬殺幾十只蟲甲獸的場面她依舊記憶猶新,那是如此多的恐怖。
“你這妹妹,你對我說了,我又怎的會對別人說呢,放心吧”何柳笑著道,其實對于這事,他一直覺得妹妹在說謊,可是又找不到依據(jù)反駁,暫且也是不再提。
見得哥哥答應(yīng),何晴也是點了點頭。
何柳看著妹妹,卻是暗自嘆了一口氣,這種事,卻是讓他有些不愿意開口,可是、、、、
“妹妹,要不,等這一個月供奉下來后,你和我請假回家一次吧”何柳卻是突然而道,眼中神色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