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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的葬禮,整整辦了三天,這期間,我全程都在葬禮現(xiàn)場,什么事都沒有做,包括與沈墨琛聯(lián)系。
老人在遺像上看上去很安詳,應(yīng)該是很早之前就準(zhǔn)備好的,但是這期間,我不難聽到大家對于謝老的言論,除了老人家為人正直了一輩子以外,還有就是對于老人家成家立業(yè)這個事情的討論。
大家都在感嘆,這么好、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為什么不給自己留下一個后代,而是把財產(chǎn)的掌控權(quán)交給了我這個毫不相干的人手里。
我對這些言論不報以任何回復(fù),因為只有我知道老人家守在心里大半輩子的秘密,只有我知道,這世界上,肯定還有一個人,他流著謝老的血液,在做著跟謝老同樣厲害的事情。
我想要幫謝老找到他,想要看到他,活得跟謝老一樣光芒萬丈。
沈墨琛就是在謝老火化這天回來的,那個時候,負(fù)責(zé)謝老后事的那幾個人,都讓我先回家休息一下,我點了頭,因為接下來,我要幫謝老完成他的遺愿--把他的骨灰灑在a市的土地上。
機票是他們訂好的,我只需要回去睡一覺,到時候他們直接把東西全部準(zhǔn)備好,送我去a市。
我沉著腳步,緩慢地往前行進(jìn)著,神色因為這幾夜熬夜的原因,有些不太好,于是雖然眼睛睜著,但是周圍的人,我卻一個都沒有注意,仿佛看不見他們一般。
路剛走到一般,忽然就有人大步流星地走到我的面前來,我本能地要繞開走,卻聽到頭頂上傳來的急喘聲,呼出的氣息太熟悉了,身上也有我想要依靠的氣味。
恍然抬頭,卻見沈墨琛臉上從未有過的黑沉。
“墨琛?!蔽蚁乱庾R叫了一句,聲音不大,剛好夠我們兩個人聽到。
“跟我走!”沈墨琛卻說得比我大聲,帶著一點吼的意味,拉著我的手就要帶我走,于是周圍的人都駐了腳,往我們這里看過來。
我沒有管周圍那些人的奇異的目光,因為真的太累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我抓住他的手,腳定在原地不動。
沈墨琛背對著我晃了一下頭,隨著沉了一口氣,回頭對我說:“我有事要跟你說,跟我走!”
那個“走”字,被他咬得極其重,好像今天若是我不跟他走,他就會把我吃進(jìn)腹中一般。
我知道沈墨琛的情緒不對勁,我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是我知道,我這樣累了幾天之后,他一回來就這樣子,我覺得有些委屈。
于是也固執(zhí):“有什么事,等我先休息一下再說吧。”
如此說著,我還閉了一下眼睛,眼皮好像要打架一般,我努力著才又睜開了些。
這一句說完,沈墨琛直接回了頭,視線跟我的對上,里面冒著很兇的顏色。
周圍很靜,霎時間,大家好像連走路的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了,只能在原地默默地站著,視線時而掃在我們身上,又怕被沈墨琛發(fā)現(xiàn),于是視線又發(fā)散到其他地方,等著沈墨琛接下來的動作和語言。
“滾!”
這一句,很顯然是對周圍的人說的,有些還準(zhǔn)備看好戲的人,聽到這一句,卻仿佛是聽到了可以逃生的機會一般,迅速抬腳大步離開。
“沈墨琛,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問他。
“我這是什么意思?”沈墨琛咬肌緊繃:“舒曉,你問我什么意思?”
“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我真的好累。”我見他又不說原因,直接道明。
話閉,沈墨琛忽然伸手,緊捏我的雙肩,幾乎把我提起來:“舒曉,你電話不接,家業(yè)、也不回,在這里守著幾天幾夜是什么意思?”
“我的電話在家里,沒有帶過來,至于我在這里,是因為我想送送謝老。”
“所以你對我不管不顧,反倒是因為另一個男人忙里忙外?”
他說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我心里猛地一震,一股氣迎上心頭。
我推開他:“沈墨琛,你到底什么意思,謝老都已經(jīng)過世了,你最好不要說這些話。”
“我不說這些話,舒曉,你跟他關(guān)系就這么好嗎?你們才認(rèn)識幾天,你這樣做,你想過人家心里怎么想嗎?”沈墨琛激動了:“人家都說......”
他忽然定住。
“人家說什么?”我問他。
沈墨琛靜靜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咬牙道:“說我跟謝老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嗎?還是其他?”
沈墨琛眉目一蹙,我心里忽然一陣鈍痛,竟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推開他就要走。
沈墨琛一把拉住我。
“放開,既然你都不相信我,還拉著我干什么?”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