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會長!不知我攔不攔得住你!”
看到那推門而進(jìn)的年輕人,蔣成楠沒什么反應(yīng),但他身后的四名黑衣保鏢神色卻是凝重了起來。
從這個看上去甚至有些瘦弱的年輕人身上,他們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危險氣息,這是他們在戰(zhàn)場上磨練出來的一種對危險的感知。
自他們被雇傭來這都市中,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感知到如此危險的氣息,即便是那萬龍幫的張?zhí)弥鳎kU程度也不及這名年輕人。
不過,顯然蔣成楠并沒有感知到這股危險氣息,只見他一皺眉,開口呵斥道:
“哪里來的毛頭小子!這里是你隨便能進(jìn)來的嗎?”
“呵呵,我能不能進(jìn)來,還不是你說了算!這得看我自己愿不愿意。”
葉忱淡然一笑,而后走進(jìn)包間,隨手將門給帶上了。
“好一個不是我說了算!”蔣成楠笑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也敢這樣跟他說話。
“不知道該說你是不知者無畏,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br/> “蔣會長,我知道你的身份,另外,我并不是牛犢,你也不是虎。”葉忱笑了笑,然后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伸手對蔣成楠道:
“蔣會長,坐吧,我還有點事想跟您談?wù)勀亍!?br/> “哼!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蔣成楠怒哼一聲,被一名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如此不放在眼里,讓他十分不爽。
“蔣會長,我不是說了,知道你的身份嗎?”葉忱笑道:“蔣成楠,萬龍幫南明堂口下,九蘭會會長。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好好好!果然是少年出英雄!”蔣成楠怒急,不過同時他也有些疑慮,這個年輕人在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居然也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想來應(yīng)該是有些來路。
想到這一點,蔣成楠返身坐了回去,先探探這家伙的底,要真是某些大勢力的世家公子,倒是可以結(jié)交一番,如果只是虛有其表,哼哼!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不知怎么稱呼?”蔣成楠坐下后,開口問道。
“蔣會長不必知道我是誰,咱們還是直接說正事吧。”葉忱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你!小子!做人不要太囂張了!”蔣成楠氣的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還從未見過這么囂張的人,在他面前,就算是張?zhí)弥?,架子也沒這么大吧!
“蔣會長,不要這么大火氣嘛,來,先干一杯!”葉忱端著酒杯笑了笑,而后仰頭一干。
這一幕落到蔣成楠眼中,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這他媽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無視!
“尼瑪幣!”蔣成楠氣的渾身發(fā)顫,怒罵一聲,而后便朝自己的保鏢使了個陰狠的眼色。
四個黑衣保鏢頓時會意,閃電般的掏出了懷里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齊齊對準(zhǔn)了還在喝酒的葉忱。
四個黑衣保鏢雖然從葉忱身上感受到了極其危險的氣息,但他們對自己的槍法還是十分自信的,他們有著十成的把握,只要自己扣動扳機(jī),眼前這小子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
“小子!別以為你有多么深厚的背景,老子就不敢動你!”蔣成楠咬著牙齒,兇戾的說道,他已經(jīng)決定了,即便眼前這小子有天大的背景,也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背景?蔣會長,讓你失望了,我并沒有什么背景。”葉忱輕放酒杯,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應(yīng)有的驚慌,仿佛是沒有看到那四把冰涼的槍口一般。
怎么可能!
蔣成楠心中震驚了,他并不是震驚葉忱的話語,而是震驚葉忱的表現(xiàn),面對四把槍口,他居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