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市,東南方向的郊區(qū),有著一處殘敗的村莊,那里雜草叢生,人跡難尋,已經(jīng)荒涼了有些年頭。
只是在那坑坑洼洼的泥濘小路中,卻是有著一輛路虎攬勝極光,在其間顛簸前行著。
“老板,張?zhí)弥鹘裉鞈摶貋砹?,您就不要著急了。”車上,一名穿黑色衣服的保鏢司機,看著一旁一臉焦急的男子,不由開口說道。
“唉,這可關系到我的性命,離一天時間就只剩下幾個小時了?!?br/> 一臉焦急的男子正是九蘭會會長蔣成楠,在昨天從凱旋大酒店出來后,他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找張?zhí)弥髁耍徊贿^昨天卻吃了個閉門羹,被告知張?zhí)弥鞒鲩T了,要今天才會回來。
得到這個消息的蔣成楠可謂是寢食難安,一夜未眠,在天亮之后,蔣成楠就一刻不敢耽擱的動身來找張?zhí)弥髁恕?br/> “老板,也許那個小子純粹就是危言聳聽,世界上哪有那么玄乎的事情啊?!?br/> 開車的保鏢是蔣成楠最信任的一個保鏢。已經(jīng)跟隨蔣成楠有六七年了,不然蔣成楠也不會在去找張?zhí)弥鞯那闆r下還帶著他。
“阿虎,這些我也知道,但那小子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我耳邊盤旋,我實在無法安下心啊?!笔Y成楠無力的嘆了口氣。
“唉?!卑⒒⒚鎸κY成楠的這一狀況也是無計可施,葉忱的話已經(jīng)成了蔣成楠的心病,要想解決這塊心病,也只有葉忱才能化解了。
在往前行駛了十幾公里后,路面開始寬闊了起來,一片青山綠水的景象呈現(xiàn)出來,綠草繁茂,與外面的殘敗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又拐了多了小彎之后,就見到一座十分氣派的山莊出現(xiàn)在了眼前,那山莊院口上方掛著一塊木質牌匾,上面刻著南明山莊四個大字。
車子在山莊前停下,阿虎和蔣成楠也從上面走了下來。
似乎是聽到了車子的響動,里面很快走出來了兩個年輕的男子。
“喲,這不是蔣會長嗎?來這么早???”其中一名男子,看到是蔣成楠,不由笑了笑。
“請問,張?zhí)弥骰貋砹藛??”蔣成楠可沒有心情和他們閑扯,開門見山的問道。
“哎,昨天不就給你說了嗎?張?zhí)弥鞒鲩T了。”另一名一身輕裝的男子說道。
聽到這話,蔣成楠感到了一絲絕望,不過他還是問道:“你們不是說張?zhí)弥鹘裉旎貋韱幔俊?br/> “是啊。”那輕裝男子點了點頭,而后抬頭看了看天,說道:“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才幾點鐘,張?zhí)弥髦覆欢ㄟ€在睡覺呢,你們要是下午來,或許能見到張?zhí)弥?。?br/> “?。俊笔Y成楠一聽頓時傻了,等下午才見到張?zhí)弥鳎沁€有個卵用啊。
“兩位兄弟,你們能不能聯(lián)系下張?zhí)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說啊?!笔Y成楠一臉焦急的道。
“你有什么事,等張?zhí)弥骰貋砹苏f不行嗎?張?zhí)弥魅绻€在睡覺,我們兩個要是吵醒了他,挨了罵算誰的?”那兩名男子有些不樂意,這蔣成楠不是讓他們找罵嗎?
“兩位兄弟,你們只要幫我這次,你們有什么要求盡管跟我提,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二位?!笔Y成楠也不想這樣,但這關系到他的性命,他也只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