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想入非非了
孟建邦說到這個份上了,蕭夜天實在不宜拒絕了,說了聲沒那意思后同意了老孟同志的安排,老板娘立刻領著三人去樓上的包廂,然后對三人說了聲“三位領導稍等片刻,酒菜馬上就好”后就去準備了,而蕭夜天和孟建邦則開始聊了起來。
蕭夜天與孟建邦也就只交往過一次,說到了解還真是太少了,故而聊得都是些諸如現(xiàn)在工作怎樣、忙不忙以及藍水鄉(xiāng)今年的工作情況等不深入的話題。
關于藍水鄉(xiāng)的工作話題是孟建邦引出來的,他是張人聞的心腹不假,但張人聞剛剛坐上縣委書記的位子,這個時候不宜向他訴說工作中的困難給領導添堵,有困難得自己解決,為領導分憂,所以他日常向張老板匯報工作的時候只能匯報喜事。
而他此次與蕭夜天說藍水鄉(xiāng)的工作,說的主要就是存在的困難,是需要縣里幫助解決的困難,孟建邦也意識到蕭夜天與張老板的關系非同一般,自與張老板接觸的多,故而想通過蕭夜天的嘴向張老板說起。
蕭夜天的心智非同小可,從孟建邦開始訴說困難的時候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不過他卻沒有當場表態(tài),他雖是張人聞的救命恩人,但涉及到公事,而且還是別人的,他還是不宜多說而影響到張人聞的決斷,身在官場,而且還是一縣之長,很多時候張人聞還得以大局為重啊。
沒得到蕭夜天的些許承諾,孟建邦多少有些失望,但他也想得開,困難本身就是存在的,沒有蕭夜天,他也得面對解決,有蕭夜天,多少有了一條路子,雖然蕭夜天沒有開口答應,但總是存在著希望和可能啊。
所以,在訴說完困難后孟建邦就不再涉及工作的話題了,轉而頻頻與蕭夜天喝酒加深交情,不知不覺也有七分醉了,與蕭夜天分手之后邁著輕飄飄的步子回鄉(xiāng)睡大覺去了。
回到韓若水的單人宿舍,韓若水給蕭夜天倒了杯水,可蕭夜天則在將水杯放于桌面后,一把將其拉入懷中親吻著,而韓若水則猶如水蛇般緊緊的纏繞著他,熱情的與之配合,鼻子中還發(fā)出“嗯嗯”聲,簡直就是極度誘惑。
但蕭夜天也只會滿足于此類中淺層次的歡愉,因為他的心中還有方卿,這是他現(xiàn)在與兩女交往的最低線,兩女都很好,蕭夜天尚無兩女共侍自己的奢望,只想保持這種關系慢慢確定自己的最愛,或者說他在感情問題上優(yōu)柔寡斷也行。
所以,蕭夜天不會與她們發(fā)生進一步關系,免得最終傷害了一方,要說蕭夜天也想的不周全,感情的傷害往往比任何的傷害都要大得多,更加讓人刻骨銘心,他的眼前就有一個例子,那就是韓若水的母親,雖然她的刻骨銘心是因為“愛”,但“恨”與“愛”是相通的。
兩人熱吻過后相視著,韓若水的眼神似乎在鼓勵著蕭夜天,但蕭夜天只是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后就說要走了,韓若水的神情顯得有些失落,接著從他的大腿上離開,并送其出門。
可一到門口韓若水就啞然失笑,接著說道:“夜天,這晚上沒有車啊,你怎么回縣城呢?”
蕭夜天一拍額頭大叫疏忽了,接著回頭看了看韓若水的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單人床,哪有其他的睡臥之地啊,于是問韓若水圩鎮(zhèn)上有無旅社,他只得在旅社住一晚了。
韓若水神情復雜的說道:“有是有,但是你干嘛一定要去住旅社呢?”
“不住旅社你讓我睡哪?”蕭夜天問道,同時心中“撲騰撲騰”的跳著。
而韓若水并未說出蕭夜天想象的話,而是說道:“小芬的房間就在隔壁,她要明天一早才會回來,我有她房間的鑰匙,你住我這,我去她房間里睡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