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會。”靈靈小聲說道。
“算了,都下來吧,我們先把木筏推入海中?!?br/> 在撲克大人的指揮下,三人奮力將木筏向前方的海水推去。
海浪陣陣襲來,木筏馬上就要觸碰到海浪的最外沿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海灘遠(yuǎn)處傳來。
“不要動!不要再動了,撲克大人!”
遠(yuǎn)處一個球形身影正飛快的向這邊滾來。
三人馬上停了行動。
視野中的圓球越來越大
終于,圓球停止了滾動。
來人應(yīng)該也是渡豬一族,是個沒見過的家伙,但和剛才那群人的首領(lǐng)一樣圓潤。
“撲克大人,我叫阿棗,是特意來幫助大人跨海的?!卑棃A圓的身軀微微向前動了動,算是行了一禮。
“阿棗?你們家不是著火了?”子奇驚訝地問道。
他仿佛記得之前那個首領(lǐng)是這樣說的,阿棗家,嗯,阿棗家著火了。
這小子記憶力可以啊,撲克望著子奇若有所思。
“不,不,撲克大人,我不是那個阿棗,是另一個阿棗。”
“另一個阿棗?”撲克重新恢復(fù)了冷冷的樣子說道。
“撲克大人您不記得我了?我的名字還是您給取的。四年前,我的父親阿東被誣陷為意圖分裂渡豬族的罪人。走投無路下,還懷著身孕的母親費盡周折找到了您。是您親自找到證據(jù)洗刷了我父親的罪名。并挖掘出真正試圖分裂渡豬族的幕后黑手?!卑椆Ь吹卣f道。
哈,都給我好好聽著!
撲克依然故意擺出一副冷臉,但恨不得阿棗的每一個字都流入子奇和靈靈的耳朵。
尤其是子奇那小子的耳朵。
“那次您足足調(diào)查了41天,然后我就出生了?!卑椑^續(xù)說著,忽然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射向了自己。
哼,這個混蛋,足足調(diào)查了41天是什么鬼話,應(yīng)該是僅僅調(diào)查了41天才對。
“出生那天,母親請撲克大人給我取個名字,然后大人說了阿棗,后面好像還有個字,母親沒聽清楚,之后我就一直叫這個名字了。母親從小就教育我,撲克大人不僅僅是我們渡豬族的恩人,更是我們這個家的恩人,所以,請允許我協(xié)助大人渡海?!?br/> “哦,我想起來了,你母親是阿北對吧?”撲克冰冷的聲音中有了一絲溫度。
“對,對,我是阿東和阿北的孩子?!?br/> 哼,自己確實救過他的父親阿東,并幫助渡豬族人平息了內(nèi)亂。
但取名字這個事只是巧合。
當(dāng)時大使徒骰子大人將這件事交給了二使徒牌九大人。牌九大人花了三天時間將證據(jù)收集的差不多了,這時候渡神大人突然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給牌九大人去辦,于是牌九大人就把這件事的解決辦法和證據(jù)交代給初出茅廬的自己。
骰子大人告訴自己這算作能不能成為渡神使徒的考驗,以40天為限。
當(dāng)時,自己很快就揪出了幕后黑手,只是證據(jù)弄丟了。最后,自己足足找了40來天的證據(jù),才圓滿解決了這個問題。
當(dāng)天,阿北的孩子出生了,她好像是請自己為孩子取名來著,但當(dāng)?shù)弥约鹤阕銇砹擞?1天時,撲克仰天說出了三個字。
“啊!糟了!”
所以,這個圓滾滾的家伙就叫做阿棗了嗎?
“撲克大人?”阿棗輕聲呼喚陷入回憶的撲克。
“嗯,好吧阿棗。我們要到前方的色子石去,但他們兩個都不會劃槳,你來的正好?!睋淇苏绽淅涞恼f道。
“好的大人,幸虧木筏沒有被湍急的海潮卷走,否則還真不好辦了。大家都在木筏上坐好吧,抓緊了!”
阿棗說完圓滾滾的身體開始原地旋轉(zhuǎn)起來。
越轉(zhuǎn)越快,越轉(zhuǎn)越猛。
猶如一個陀螺一般。
三人很快在木筏上坐好,并緊緊地抓住邊緣的木頭。
突然阿棗大喝一聲,旋轉(zhuǎn)的身軀像離鉉之箭一般射出。
“咚!”
眾人一個震顫,阿棗圓滾滾的身軀撞在了木筏的后沿。
巨大的木筏在強(qiáng)大的沖擊力下飛快的向海潮沖去。
直到水邊,阿棗還緊緊的貼著木筏后沿,身軀依然不停地旋轉(zhuǎn)著。
進(jìn)入水中旋轉(zhuǎn)不停的阿棗就像給木筏安裝了一個大功率的推進(jìn)器一般,木筏飛快的穿過充滿浮尸的水域向著前方更深更黑的海域前進(jìn)。
風(fēng)急浪大,木筏一邊飛速前進(jìn)一邊劇烈的上下起伏。
子奇和靈靈很快就覺得胃中翻江倒海了,但撲克大人卻擺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只是俊美的俏臉上汗如雨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色子石終于到了。
這是一塊巨大無比的黑色巖石,就像一個小島一樣。
巖石周圍停著大量的木船,幾艘小輪船和一只摩托艇,但沒有三人所使用的木筏這樣原始的東西。
一靠岸,阿棗就仰面躺倒在漆黑的巖石上一動不動了。雖然渾圓的身軀躺著和站著也差不多。
“撲克大人,我要緩一會了,你們?nèi)グ?,不用管我。”阿棗的聲音?xì)若游絲,看來消耗了巨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