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具男子的聲音越發(fā)冰冷,目光更是如刀,“你這不是將我們血梅花組織置于死地是什么?楚公子,你是否對我們血梅花組織有所不滿,所以才故意設下此陷阱來坑殺我們?!”
楚揚越聽越是心驚,看到面具之后那對眼窟窿射出來的寒光,像是立即將他滅掉一樣,可見對方是真的動了怒,“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沒有任何想對貴組織不利的念頭,只是想殺掉那對賤人而已?!?br/> 楚揚急得滿頭是汗,連連擺手解釋道,“原本我認為他們是故弄玄虛,所謂的銘紋大師都是哄騙人的,難道你們血梅花組織經(jīng)過調查,他們居然真的名副其實?其中沒有摻雜水分?”
然而,那戴面具的男子根本再懶得搭理他,將之前那五十萬兩的定金銀票往楚揚臉上一甩,直接就只給了一個字,“滾!”絲毫沒有因為他是虎賁將軍的嫡子,就給他留絲毫臉面,語氣就像趕走一只癩皮狗一樣。
楚揚又驚又怒,但是毫無辦法,只能萬分不甘地撿起銀票,原本還想再爭辯幾句,但是一接觸到對方那能殺人的眼神,嚇得一個字兒也都不敢再說了,要知道,眼前這個戴面具男子雖然只是負責在前臺接任務,但是想起上一次,他作為靈力二階的武者,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就被對方直接給提溜了進來,那份實力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心驚不已。
楚揚絕對相信假若對方將他殺死在這里的話,只怕他自己才是暴尸荒野都沒人知道的倒霉鬼,就算是他老爹虎賁將軍本人也絕對料想不到,自己看中的最得意的嫡子,居然會在半夜鬼鬼祟祟去買兇殺人,而且,更為可笑的是,還被殺人組織順手給料理掉。
只要一想到此種情況,楚揚頓時便驚出了一身冷汗,懷揣著銀票幾乎是屁股尿流地滾了出去。
就在楚揚費盡心機,想要除掉楚軒燁卻沒能成功的那段日子,楚軒燁和夏若依卻是經(jīng)歷了喬遷之喜,夫婦兩人將所有東西都留在小破院之中,只身前往方立大師為他們購置的那所靈山大院落,之前楚軒燁原來還打算帶走幾件東西,但是夏若依勸阻他道:“此次前往靈山居住,便意味著你與過去的苦難一刀兩斷,所以,除了母親大人的遺物之外,其他的陳舊之物都不要帶,凡是屬于虎賁將軍府的東西更要一個不差地都留下,以免有些別有用心的小人說你私自盜取虎賁將軍府的財物,到時候你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楚軒燁也感覺到自己娘子說得甚為有理,畢竟,他已經(jīng)被人如此造謠誣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從前單身漢的時候,就是被誣陷他也無所謂,更懶得去辯解,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他現(xiàn)在是娶了娘子的人了,不想被別人說夏若依的夫君如何手腳不干凈,他不能讓自己的家人跟著臉上無光。
“娘子,你提醒得很是,還是你細心?!背師钗兆×讼娜粢赖氖?,“我知道娘子萬事都在我自己考慮,這些日子更是不分晝夜,傳授我人人艷羨的銘紋之術,過去那種做苦工出勞力的生活,的確是應該拋之腦后,開始新的生活,人總是要往高處走,更何況我家里還有著一位貌美如仙,銘紋之術驚人的娘子,我不能令自己的娘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