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呵呵?!?br/> 李閻玩弄著自己手指,沒有接茬兒
張明遠(yuǎn)忽然想起了什么,開口說:“對了,大概一兩個小時,我的開明獸之力就會消散,你的右手臂不會有事的?!?br/> 李閻表情放松了一些,他在九龍城寨還有幾場硬仗要打,如果右手被廢,會變得非常麻煩。,
“最后一件事,這幾天跟我玩貓捉老鼠的,是不是你?”
張明遠(yuǎn)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行了,沒事了。你安心的去吧?!?br/> 李閻站了起來,要往外走。
“你跟我姐是什么關(guān)系?”
張明遠(yuǎn)揚(yáng)著臉問道。
李閻不假思索地用了一個騷氣的兒化音:“老情人兒啊。”
“你!”
張明遠(yuǎn)氣得要坐起來。可李閻已經(jīng)走出了門。
走出了門,李閻心里松了口氣。
“這小子還真是耐打。”
拳腳無眼,何況刀兵,單是李閻錘在張明遠(yuǎn)心口那記十字搬樓,就足以要人性命??蓮埫鬟h(yuǎn)中了李閻三劍一爪一拳,才堪堪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這份讓李閻也覺得棘手的身體素質(zhì),恐怕也是閻浮傳承的功勞。
口袋里的愛立信嗡嗡地震動起來。
李閻看了一眼號碼,按下了接聽鍵。
“紅鬼哥。乜事?”
電話那片一片嘈雜,喝罵聲音響成一片,一個悅耳的女聲清晰地傳過來:“阿閻是吧?你來下拳臺,帶一個年輕人從后門離開大廈,走樓梯,路上有人敢攔你就往死里打。”
李閻聞言一愣:”太歲?”
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李閻心轉(zhuǎn)數(shù)念,快步往樓上的拳臺趕去。
……
“老子今天不斬死這個撲街,誰都別想從這個門口離開。”
男人的白色西裝被他自己扔到地上,露出一身精悍的腱子肌肉。夜叉紋身雙眼怒張,似乎要擇人而逝。
花衫九滿手的血污,臉上的青筋幾乎要爆裂開來,幾百名社團(tuán)四九把整個福義大廈十層團(tuán)團(tuán)圍住,個個臉色桀驁。
福義大廈的五十多名持槍的黑西裝面無表情,只是攔在花衫九等人的面前,而太歲余束在一旁小口抿著白酒。
“你花衫九好了不起,幾百人把我們都圍在里面,我們來龍城是看拳的,不是看黑幫火并?你想做乜?想鬧事也要看看自己夠唔夠斤兩?!?br/> 說話的是一名五十多歲,西裝筆挺的男人。頭發(fā)一絲不茍,不怒自威。
這些賭客非富即貴,人數(shù)也多,即使面對和聯(lián)勝這樣的老牌社團(tuán),也毫無懼色,說到底,和聯(lián)勝十四個扎fit人,也不是油麻地的花衫九一個人說了算。
“他不夠斤兩,不如鄭伯你老人家稱一稱我夠不夠?”
鄭姓老人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說話的人身上。一時間沉默下來。
那人一直坐在看臺上沒有動,不聲不響地擦著自己的眼睛,直到老人發(fā)聲才出頭。
他從看臺上站了起來,走到花衫九之前,面相頗為儒雅。
“和聯(lián)勝,常凱樂,做晚輩的,先給鄭伯陪個不是,也給被打擾的各位老板說一聲抱歉,”
“阿樂,你也不用這么客氣。其實……”
男人揚(yáng)了揚(yáng)手,鄭姓老人像是被扼住喉嚨的鴨子,說的話夏然而止。
“阿九是個粗人,一時情急亂講話,大家不要放在心上,諸位老板想走,隨時可以走,諸位老板想留下看戲,和聯(lián)勝也不趕人,只是,這終究是我們和聯(lián)勝的私人恩怨。希望各位,不要插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