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要是陸泠封心生半點(diǎn)懷疑,秦升轉(zhuǎn)身便走,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他人生死與我何干?
愛信不信!
不過陸泠封能如此信任于他,他自然也不會辜負(fù)了這份信任,當(dāng)即,二話不說,在所有人疑慮地注視下,邁步走上前去。
“得罪了!”
秦升右手抬起,以一根手指抵在了陸夫人的心臟部位。
“你做什么?”陸思政見秦升如此無禮,怒色上頭,便想要上去阻止。
陸泠封伸手將其攔了下來,眼神犀利地瞪了眼陸思政,陸思政嚇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
秦升體內(nèi)的真氣運(yùn)轉(zhuǎn),最終凝聚于指尖。他手指往下一按,如金針刺穴,那道真氣猛地刺入陸夫人的體內(nèi)。
“哼哼!班門弄斧,不懂裝懂,我倒要看看你……”
‘噗哧!’
一旁的嫪?dú)q話還沒有說話,雙目瞪圓,一大口黑色的血從嘴里噴出,灑了滿地,血中還有黑色的蟲子在蠕動,惡臭滿屋,令人作嘔。
‘怎么…怎么可能,他怎么能如此輕松解了我的降頭!’嫪?dú)q目光恍惚,滿臉不信。
要知道,他施下的降頭可是五毒蝕心降,除了他,幾乎無人能解!
可是秦升竟然如此一指,便破解了他的降頭,指使他遭受連鎖反應(yīng),遭到了反噬!
看著嫪?dú)q莫名其妙吐血,眾人皆是一臉的驚詫。
“這是怎么回事?”王德林捂鼻退去,有種想吐的沖動。
秦升收手負(fù)背,轉(zhuǎn)過身看向略顯狼狽的嫪?dú)q,說道:“很簡單,他就是那個下降頭的人!”
“什么?”陸泠封驚怒地望向嫪?dú)q,眼里不禁閃過一抹冷色。
嫪?dú)q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勉強(qiáng)站起身來,怒視著秦升,道:“哼,我只是練功遺留下的暗傷復(fù)發(fā)而已,你別借題發(fā)揮誣陷我!”
“就讓你死個明白!”
秦升搖搖頭,轉(zhuǎn)身拉起陸夫人,令其半坐在床上,隨即繞到她身后坐下,一掌拍在陸夫人的后背之上,掌心發(fā)勁,一股雄厚的真氣匯入陸夫人的體內(nèi)。
‘噗!’
陸夫人一口黑血噴出,弄得滿床污穢,其中還有著一只拇指大小蟲子,這蟲子和嫪?dú)q吐出黑血里的蟲子屬同類,只是體積要稍微大上一些。
那蟲子一動不動,顯然已死。
‘這不可能!’
嫪?dú)q又是一口黑血噴出,感覺胸腔仿佛快要被一股痛感撕裂開,臉色漸變蒼白,毫無一絲血色。
“你覺得很奇怪是嗎?”
“你在想,為什么我能夠在蟲子發(fā)瘋鉆進(jìn)心臟前將他殺死,你在想,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有這般能力?”
秦升冷笑一聲,道:
“本尊說過,要破你降頭,只是信手拈來即可,現(xiàn)在,你服否?”
“不可能,我飼養(yǎng)的五毒嗜血蠶天性狂暴,一旦受到丁點(diǎn)外來的刺激,立刻會鉆入人的心臟內(nèi),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么隨意將它殺死?”嫪?dú)q咬牙切齒,心有不甘。
這也難怪,畢竟他飼養(yǎng)的五毒嗜血蠶生命力極強(qiáng),旁人要想取出或者殺死藏在人體內(nèi)的五毒嗜血蠶是很難的,因為你把握不了它的位置所在,而它稍微收到一丁點(diǎn)外界的刺激,便會發(fā)狂似地鉆進(jìn)人的心臟,致使人心脈盡斷而亡。
可是秦升又豈是常人?
就在剛剛。
秦升便已通過靈魂力感知到了蟲子所在的方位,故而以食指按刺在陸夫人的胸口之上,在蟲子尚未發(fā)狂前,以一道凝練的真氣擊斃蟲子于無形!
蟲子一死,嫪?dú)q的降頭便已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