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那家伙也太不要臉了吧,居然一直混到了現(xiàn)在?”
徐博文郁悶地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
他怎么猜也猜不到,秦升會以這種方式堅持到了最后,這讓他覺得很不服氣,甚至是妒忌。
憑什么一個破校醫(yī)可以跟那么多賭術高手對賭,而他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只能在一旁干巴巴觀望?
換做其他人,肯定心里也不會平衡。
沒有人見得別人好,尤其是一個怎么看都覺得不如自己的家伙。
但是不管徐博文如何不樂意,秦升都坐在了那里,而且也有足夠的資格坐在那里!
“就算他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又怎么樣,庸才究竟是庸才,他最終還是會被轟出局。我倒是挺同情那個女人,人長得倒不賴,就是沒眼光。呵呵,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一個沒錢沒本事的破校醫(yī)。”
于雨馨望了一眼不遠處坐著的鳳凰,神情很是不屑。
“你說得也對,那女人確實沒眼光,就憑她的姿色,即便不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起碼也不至于找這么差的吧?!毙觳┪乃岵涣锴锏溃嫦氩煌?,怎么秦升就能找到這么好看又傻的女人呢?
“鳳凰姐姐,你說秦大師會不會輸?”嚴舒雅擔憂地小聲問道。
她知道秦升是有本事的。
可是她卻不知道秦升跟剩下的兩個人比起來,究竟誰更勝一籌。
一個是昔日的神話,法國賭神喬巴姆。另一個則是連戰(zhàn)連捷的賭場新戰(zhàn)神岳魂。
秦升對她有恩,她的心里自然是祈禱著秦升能贏。
可是喬巴姆和岳魂就如同兩座大山橫在前方,秦升想要摘得皇冠,不是說她的祈禱就有用的,要跨過去,還要看秦升的能耐。
嚴舒雅說到底對秦升是沒有太多的信心的。
“不知道?!?br/> 鳳凰輕輕搖頭,她心里也沒底。
可是當她看向秦升,發(fā)現(xiàn)秦升一如既往的淡然,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內(nèi)心掀起一陣漣漪。
那笑容是那般的自信與淡然,給她一種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鳳凰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多了點自信,改口說道:“不,他會贏?!?br/> 從認識秦升到現(xiàn)在,鳳凰就一直覺得秦升是個無底的深淵,沒有人知道這個深淵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這個深淵有著多少的可能。
但是,鳳凰知道這個男人早已不是以往的那個男人。
“秦大師確實非凡人,誰可以站到最后,確實不好下定論!”一旁的陸泠封淡然笑道。
聞言,被稱為程總的男人卻是不以為意地笑道:“不管那個叫做岳魂的,還是另外一個男人,面對賭神,他們必敗無疑!”
陸泠封不想得罪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去爭辯什么,但是他對秦升接下來的表現(xiàn),倒是充滿了期待。
他想確定一下這位年輕的秦大師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么的萬能!
“程總,我看未必吧,有句老話說得好,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今日便是賭神喬巴姆退位讓賢的時刻!”段千丈不服氣地冷笑道。
“哦?既然如此,你敢不敢場外跟我再賭一把?”程總臉上充滿了譏諷的笑容,說道。
“好啊,難不成怕了你不成?說吧,你想賭什么?”段千丈點頭應允道。
“要賭就賭大一點,要不然不盡興。我最近想搞一些文藝點的事業(yè),就賭你的千皇娛樂公司吧,要是你輸了,公司的股權轉讓給我,你看如何?”程總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道。
“不巧。我最近也想轉變下風格,打算當個地主,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在山水地產(chǎn)的全部股票歸我!”段千丈不甘示弱道。
“好啊,一言為定!”
程總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奸笑,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對喬巴姆可是相當有信心的,畢竟喬巴姆號稱賭神,縱橫賭場多年,是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賭場老將了,而且從未有過敗績。
即便岳魂再強,要擊敗這么一名昔日的神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陸總,你可都聽見了,你當個公證人,別回頭誰輸不起不肯認賬,可就全靠你了?!倍吻д蓪υ阑旰螄L不充滿自信?
剛開始賭的時候,段千丈的心里壓根也沒底,可是當岳魂將幾名賭術高手斬于馬下的時候,他對岳魂可是信心十足,充滿了期待。
“好啊,那我就當個公證人,給你們作證!”陸泠封微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