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浪開著車在馬路至上飛馳,他看著身邊暈倒的顧七一臉的急切,畢竟他和顧七也不過僅僅是一面之緣,如果顧七因為他就這樣死了,他一輩子不會安心的。
“顧七兄弟你醒醒,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
曹浪一邊不停的呼喚著顧七,一邊把油門踩到極限,瘋狂的拍著汽車喇叭,整個人急躁萬分。
就在這時,曹浪感到有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頓時渾身一顫,猛然踩下了剎車,沒有系安全帶的顧七直接被曹浪這么一閃給重重的摔在了前面的控制臺上。
嗵!
“哎喲,撞死我了!”
曹浪都現(xiàn)在無心去顧忌撞在方向盤上傳來的疼痛了,立刻把顧七從座位上扶了起來,抓著顧七的肩膀猛然搖晃,“顧七,顧七,是你醒了嗎!”
被曹浪搖晃了好久,顧七這才恢復了微弱的意識,慢慢張開了眼睛,帶著些苦笑說道:“呃呃呃……沒被槍打死,差點被你一下給撞死!”
看到顧七蘇醒過來,一向脾氣火爆,神經(jīng)大條的曹浪竟然哭了出來!
“啊嗚嗚,顧七兄弟我以為你死了,你要是死了,我老曹可是得愧疚一輩子啊!”
顧七無奈的看了這個家伙一眼,扶著座椅,咬著牙,忍著身體上傳來的劇痛艱難的坐了起來。
“顧七兄弟,你到底中槍了嗎?”曹浪急忙來回檢查著顧七的身體,他害怕顧七是像電視里那樣,中槍之后的蘇醒都是回光返照,過上不久就會死去。
點點頭,顧七困難的把手往后背探去,方才那個光頭的一槍威力遠遠的超過了世面上尋常的手槍,那股巨大的力道像是要把顧七整個人震碎一般。
掀開了腰間的衣服,在顧七的腰帶上面平放著一把牛老二給他的剔骨刀,此時的剔骨刀中央部分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子彈大小的凹槽。
顧七把子彈從刀面的凹槽里摳了出來,此時的子彈已經(jīng)完全變形,成了圓柱形。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被威力如此巨大的槍支擊中,這把看上去普普通通,僅僅兩毫米薄厚的剔骨刀竟然把一枚特殊的槍支子彈完完整整的擋了下來,他可真的是福大命大啊。
顧七把刀拔下來拿到了手中,他細細看去,仔細研究了好久,不由得驚呼,這把刀的刀身竟然沒有發(fā)生一點破碎!
就是細微的裂痕都沒有。
這把刀就宛如是泡泡糖一樣,被子彈攻擊發(fā)生了形變,但是卻沒有出現(xiàn)裂紋。
“當真是一把好刀?。 鳖櫰呖粗掷镞@把牛老二贈予他的剔骨刀,刀芒在月光下寒光閃閃,殺氣逼人。
這時,牛老二在顧七的心中更加蒙上了一層格外神秘的面紗,他絕對不相信,這刀是牛老二隨意購買來的。
再聯(lián)想到上一次他暗中和牛老二比拼握力,就不難咬住,這位看上去憨厚老實,平凡無比的燒烤店老板絕對是一個高人。
“難不成,今晚的事情也已經(jīng)被牛老二給預測到了?”就在顧七沉思的時候,曹浪出聲打斷了他。
“顧七兄弟,我們現(xiàn)在去哪?”曹浪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顧七當做了他的主心骨了,只要顧七說一他絕不說二。
顧七看向了遠處依舊冒著黑煙,有著火光在閃爍的地方,那里是被炸掉的貪狼幫大院。
顧七有些愧疚的說道:“抱歉浪哥,我沒能把你的手下全部救出來!”
曹浪長長的嘆息了一口,從懷里拿出了一根已經(jīng)折的不成樣子的香煙,緩緩的點上。
吐出了一口濃煙,曹浪面目表情變得嚴肅,緊緊握著手里的槍,咬牙切齒的罵道:“我萬萬沒想到這三和公司的人竟然如此殘暴,如此不講道義?!?br/> “我的那些兄弟們都是因為我而死,所以我拼了這條賤命也要找他們?nèi)凸緢蟪鹧┖??!?br/> “我要親手打爆齊子豪的頭顱!”
說完,曹浪猛吸了一口之后把煙頭狠狠掐滅,看向了顧七,“顧七兄弟,我們再去院子看一眼吧,我想送送兄弟們?!?br/> 顧七點點頭,他身上的疼痛和傷勢也在紅豆的暗中助力之下迅速的恢復著,不到十分鐘,方才被子彈打擊而受到了重創(chuàng)就已經(jīng)恢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