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現(xiàn)在馬上回到陶謙府里,讓門衛(wèi)通報陶謙大人說,你知道那歹人到底是誰!到時候你就把他已經(jīng)逃跑的消息告訴陶謙大人,到時候你舉報有功,陶謙大人自然不會怪罪你們糜家,正好你也可以撇清和他關(guān)系!”陳登看著糜竺那充滿著希望的眼神,笑了一笑,然后對他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
“若是我出賣了子符,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呢?”糜竺有些猶豫起來了,如果自己這樣跟陶謙說的話相當(dāng)?shù)扔诔鲑u了白仁。
“你現(xiàn)在猶豫不決,難道到時候陶謙大人就不會派人去追捕白子符,你現(xiàn)在去把事情跟陶謙大人說了,你還可以為他拖延時間!”陳登看著糜竺猶豫不決的樣子,有些生氣的好笑,于是對他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
“哦!這樣還能拖延時間?”糜竺好奇的看著陳登,不知道他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如今東面和北面都是徐州領(lǐng)地,那白子符唯有從南邊或者是西邊逃脫,可是聽你說白仁是一個懂得兵法的人,那他絕對就不會往南邊或西邊走,而是往北邊走!你就可以跟陶謙大人這樣說,說白仁好像西邊逃跑了,到時候你既可以救得起糜家又能幫助白仁逃脫!豈不是兩全其美之策?”陳登摸了摸胡子,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然后露出一絲笑容。
如果白仁在這里絕對會生氣的,將這個家伙暴打一頓,我現(xiàn)在正在逃跑,我哪里還管那些實實虛虛的兵法?
“這樣最好,我現(xiàn)在就回去!”糜竺聽完了陳登的計謀,頓時心里好過了一些,也不在這里停留了,立馬反過頭向著陶謙的府邸趕過去。
在下邳城東邊,一處偏僻的平地,這里正是下邳城的兵營,而這個兵營的主帥正是曹豹,而整個徐州的兵力都基本上由曹豹控制。
“什么?陶商公子竟然被人殺害了!”曹豹聽到這個侍衛(wèi)說的話,頓時面色大驚起來,陶商可是他的好友啊!兩個人一起喝過酒,也一起嫖過娼,可謂是酒肉朋友??!
“來人!快給我去活捉那個歹人!”曹豹的腦子如同被火燒了一般,立馬對著身邊的校尉喊道。
“大人,可是我們不知道歹人到底是哪一個?我們在哪里抓???”校尉聽了曹豹的話正想下去通知士兵去抓人,可是突然發(fā)現(xiàn),根本不知道這人在哪啊!
“對呀,瞧我這腦子,陶謙大人有沒有說那人現(xiàn)在在哪?”曹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才意識自己沒有搞清楚事情的情況,于是對著那傳令的侍衛(wèi)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蹦莻髁畹氖绦l(wèi),也是被管家喊過來報信的,只知道陶商被別人打死了,他哪知道是誰打死了陶商。
“報陶謙大人派人前來報信!”就在眾人尷尬的時候,突然有個士兵來到了大帳前,對著坐在大帳主位的曹豹說道。
“快!傳他進(jìn)來!”曹豹正苦于無從下手,突然聽到陶謙派人來了,立馬對著士兵說道。
“曹豹將軍,陶謙大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如今那個賊子已經(jīng)西門逃脫,你們趕快派人去追上他!”那個傳令的侍衛(wèi)不知道是跑了多遠(yuǎn),一進(jìn)大帳的門就氣喘吁吁的對曹豹說道,看樣子這老兄跑得非常快??!
曹豹一聽到這個消息,自己立馬起身,讓人去通知士兵,然后自己準(zhǔn)備馬匹,準(zhǔn)備帶著士兵向西門跑去。
差不多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一只差不多五百多人的士兵就從這個軍營里面出來了,向著下邳城的西門趕了過去。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公子?”周超坐在馬車前面駕駛的馬車,然后向著車內(nèi)的白仁問道。
白仁思考了一會兒,徐州的西邊應(yīng)該就是淮南之地了,而淮南之地最著名的城市就是壽春,于是對著馬車外的周倉說道:“我們向西而去,盡快離開徐州地域,然后到壽春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