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閉上了眼睛,低頭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后世的蘇聯(lián)和美國的冷戰(zhàn),頓時腦海中有了一個主意,睜開了眼睛,自信的對袁紹說了一個字“拖?!?br/> “拖?”袁紹完全不理解白仁說的是什么意思,充滿疑惑的看著白仁,好奇的問道。
“拖,是一個高明的戰(zhàn)術(shù),袁公我問你,冀州一年的收入和幽州比怎么樣?”白仁目光如炬的看著一臉疑惑的袁紹問道。
“冀州可是大漢第一州,無論是人口還是糧食收入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怎么能是幽州這個偏遠苦寒之地能比的,我們冀州糧食收入基本上是幽州兩倍甚至三倍以上?!痹B聽了白仁的提問,面色驕傲地對白仁說道,面色充滿喜悅,作為冀州這塊富饒之地的主人,袁紹感覺比起其他的諸侯都高人一等。
白仁聽了面色有些喜悅,看來果然如同歷史上說的一樣,冀州果然是三國時期的第一州,古人誠不欺我,于是對袁紹說道:“剛剛說的這些這就是袁公的優(yōu)勢,而公孫瓚的優(yōu)勢無非是那白馬義從,而前些年,袁公主動出擊與公孫瓚對戰(zhàn),無非是拋棄了自己的優(yōu)勢,去和公孫瓚的優(yōu)勢對抗,這樣是不智的?!?br/> 袁紹聽了白仁的話,思考一會,然后點點頭,同意了白仁的意見,但是對于不智這個詞,袁紹聽的心里并不是特別爽快。
“那我要怎么辦?”袁紹繼續(xù)對著站在那里自信的白仁問道。
白仁看著袁紹又向自己問問題,不由吐槽道,古人都喜歡這樣尋根問底嗎?我都說成這樣了,你竟然還不明白?
白仁有些無奈,但是還是眉飛色舞的說道:“袁公應(yīng)該派人和公孫瓚對峙,但只守不攻,公孫瓚看到袁公派人對峙,也會出兵,袁公不退兵,而公孫瓚也不敢退兵,到時候兩方比拼就從軍事上轉(zhuǎn)移到后勤上,誰的后勤強大,誰就能支撐到最后,誰就能笑到最后。”
袁紹這下是徹底明白了白仁的意思,原來對峙也可以拖垮敵人,真是天才一般的構(gòu)想。
“先生正是足智多謀,不知道先生可是那個世家貴族的子弟?”袁紹語氣也有些恭敬起來,對白仁問道。
“我??!我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應(yīng)該算是白身吧!”白仁有些猶豫,然后對白仁說道。
袁紹聽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怪異,然后對白仁說道:“我州牧府里缺一個刀筆吏,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興趣?”
原本袁紹以為白仁是世家子弟,想用冀州別駕這個官職招募白仁,可是一聽白仁只不過是個平民,就是那些平庸的泥腿子,心里也對白仁有些不屑,頓時改變了原本的主意。
白仁聽了袁紹的話,搖了搖頭,袁紹根本不是自己所中意的人,再說刀筆吏這個官職,白仁實在是看不上眼,于是無奈的對袁紹認真的說道:“多謝袁公賞識,我白仁閑散管了,暫時還沒有出仕的想法?!?br/> “那可太可惜了!”袁紹有些惋惜的白仁說道,心里四世三公的高傲,卻阻止了袁紹去請求白仁留下來。
“那我就先走了,先生如果有意愿,我州牧府的大門永遠為先生敞開?!痹B于是告辭了白仁,帶著顏良文丑和大隊士兵走了。
白仁看著袁紹遠去的背影,露出了一聲冷笑,看袁紹的樣子,只做表面功夫,臉皮也沒有曹操的厚,也不會死纏爛打,難怪斗不贏曹操。
糜竺看著白仁小聲說道:“子符,恐怕這鄴城不能久留了,明日和甄家談完了生意,我們就需要離開??!”
白仁點了點頭,看著糜竺,再看看袁紹剛剛和糜竺說話的表情,看來鄴城還真是不能久留。
于是白仁和糜竺道別后,直接回到房子里搞事情。
搞什么事情,你們當然知道,就是睡覺,不過這次在夢里,白仁沒有選擇練武,而是選擇歷史學,選擇了三國史,選擇的老師有陳壽,裴松之,易中天,白仁最后當然選擇了同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易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