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去驛站把那個糜子仲和白子符給我抓回來!”袁紹面色無比漆黑地看著底下的侍衛(wèi)凄厲的說道。
“是!”侍衛(wèi)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的生氣,連忙說道。
“還有把鄴城封鎖!”田豐向袁紹補充道。
“封鎖,全部給我封鎖,就算一只蒼蠅都不準(zhǔn)飛出去!”袁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些凌亂了,聽到田豐的補充,連忙對侍衛(wèi)吼道!
“是!”侍衛(wèi)們盯著主子隨時都能暴走的怒火,齊聲附和道,然后飛速的離開了袁紹的府邸。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侍衛(wèi)一個一個回來了,帶回了一個讓袁紹暴跳如雷的消息,白子符和糜子仲跑了,帶著甄家的妹子跑了,而且在半個時辰就從東門離開了,先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袁紹手上拿著自己桌案上的墨硯直接丟向了底下的一個侍衛(wèi),面色扭曲地吼叫道:“廢物!”
在看看另外一個侍衛(wèi),拿起桌案上的東西就要往那個侍衛(wèi)身上丟。
那個侍衛(wèi)嚇著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卻沒有感覺到疼痛和東西丟在地上的響動。
侍衛(wèi)悄悄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袁紹正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在桌案上。
侍衛(wèi)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袁紹手里是一顆冀州牧的印璽,心里頓時明白了袁紹的想法,東西太高貴了,舍不得丟。
“主公,恐怕白子符做賊心虛才這么早離開了鄴城,他去東門其實是聲東擊西,我猜白子符他們一定會向官渡港口進發(fā),主公只需要派人追上,抓住他們就行了!”田豐看著袁紹的樣子,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思考了一下,才想到了解決方法。
“對!對!快去傳顏良文丑帶領(lǐng)少量人馬給我追擊白仁,務(wù)必把白仁給我追回來。”袁紹立馬就回過神來,對著底下的侍衛(wèi)說道。
底下的侍衛(wèi)可不敢久留,沒等著袁紹說完,就立馬跑出去傳播消息去了。
可惜田豐不知道白仁他們另有目的,也猜不到白仁會為了那個目的而放棄了原本通暢無比的道路,反而選擇了青州一條比較艱險的道路。
走在去青州的道路上,說實話,平原位置位于青州的西北部,位于青州黃河以北的地區(qū),說實話,青州以北的地區(qū)比起黃河以南的地區(qū)要祥和的多。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白仁坐在窗旁看著窗外的情景,不由的感嘆道。
雖然平靜,雖然祥和,這只是相對的,在路上白仁還能看到森森白骨,開始白仁還會感覺同情,甚至有點心傷,但是一路經(jīng)過后,見得多了,也就開始沒有感覺了,甚至是麻木了!
“子符,你說的對啊!”糜竺面色也有悲涼地看著白仁,白仁說的話,讓糜竺深深的感到震撼,同時也對白仁這個懶人另眼相看。
郝昭和甄宓也是聽了白仁的話,目光也望著外面露出了一絲凄涼。
“可惜啊!沒有人會在乎他們的死活,如果是一個太平盛世,他們過得還會好一點,但是活在這個亂世里,他們的死活又有誰會真正的在乎呢?”白仁面色有些蒼白的看著外面,亂世人命不如狗??!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夫君,你快過來看??!哪里有一群人正拖家?guī)Э诘南驏|而去??!”甄宓好像了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立馬對白仁說道。
白仁靠近甄宓,向窗外望了過去,還真是如同甄宓所說的一樣,拖家?guī)Э诘?,看樣子他們的家鄉(xiāng)已經(jīng)是回不去了,畢竟故土難離??!
突然白仁注意到,有一支隊伍正向著那群百姓沖了過來,靠近一看,他們騎著馬匹,手里拿著砍刀,大約有二十多個人,他們頭上戴著一條黃巾。
“公子!有敵人!”外面的周倉也發(fā)現(xiàn)了遠處的黃巾余孽,面色有些凝重的掀開簾子,對著里面的白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