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太好了,玄德代城中百姓多謝子仲先生的大恩大德!”劉備聽了糜竺的話,面色一喜,立馬對著糜竺行了一個大禮。
糜竺見了劉備如此禮遇自己,也不敢無禮,連忙對著劉備還了一禮。
白仁看著劉備的樣子,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不愧是三國霸主,東漢末年的老油條,這表演簡直是看不出一點(diǎn)破綻。
“先生今日趕了一天路,玄德就不打擾了,兩位不如早早休息,明日玄德在府中設(shè)宴邀請二位前去,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劉備看著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心情正好,看著白仁面色有些疲憊,于是立馬對著糜竺等人說道。
“多謝玄德公的好意,明日我們還需要趕回徐州,休息一夜,我們就要離開平原了。”糜竺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劉備說道,畢竟糜家家大業(yè)大,糜竺離開徐州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生怕自己那個弟弟在家搗亂。
劉備聽了面色有些為難,于是思考了一下,對著糜竺說道:“我與二位一見如故,不如去我府里休息一晚如何?”
白仁聽了頓時一呆,沒想到劉備竟然提出了這樣的提議,早就聽說劉備喜歡和別人抵足而眠,徹夜長談,現(xiàn)在看樣子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古人誠不欺我,除了一個姓羅的。
“如此甚好,我和玄德公也是一見如故,就有勞玄德公了!”糜竺聽了面色一喜,語氣歡快的答應(yīng)了劉備的請求。
劉備看著糜竺這么爽快的答應(yīng)了,面色充滿了喜悅,把目光轉(zhuǎn)向白仁,只見白仁正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好奇的對著白仁問道:“不知道子符意下如何?”
白仁回過神,看著劉備,心中一陣惡寒,搖頭對著劉備說道:“玄德公,恐怕讓您失望了,客棧里還有嬌妻和學(xué)生要照顧,所以我實(shí)在是走不開??!”
“沒事,子符好好的照顧嬌妻和學(xué)生吧!”劉備并沒有生氣,而是語氣柔和的對著白仁說道。
糜竺一臉詫異的看著白仁,向著白仁望去,眼睛對著白仁眨了眨,可是白仁當(dāng)做視而不見。
“那在下就先告辭了!”白仁面色平淡地對著劉備說道,彎腰對著劉備行了一個禮。
劉備也行了一個禮,對著白仁說道:“請便?!?br/> 于是白仁在眾人的目光下回到了客棧二樓自己的房間中。
糜竺目光望著白仁離去的身影有些失神,對著劉備行了一禮,滿含歉意的對劉備說道:“玄德公,子符好像有什么心事,我去看看子符!”
“子仲就先去看看吧!我在下面等著!”劉備如同春風(fēng)拂面一般對著糜竺平淡的說道。
糜竺也不猶豫,向著樓上白仁的房間走去。
關(guān)羽看著糜竺上樓了,面色有些冷漠,小聲在劉備耳邊說道:“主公,我看這個糜子仲有投靠主公的心思,主公要好好把握??!”
劉備搖了搖頭,面色平靜地看著身旁的關(guān)羽,語氣平緩的說道:“雖然子仲有投靠我的心思,只是可惜那個白子符好像對我有些排斥啊!”
“主公,那個家伙不過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值得主公這樣看重嗎?”張飛那俊俏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小聲對著劉備嘀咕道。
劉備聽了張飛的嘀咕,低下頭呵呵一笑,轉(zhuǎn)身看著關(guān)羽和張飛,低聲說道:“我看這個白仁是千古難得一見的謀者,如果我有他的幫助,或許現(xiàn)在我過得也不會這樣狼狽了,可惜他對我并不感冒啊?!?br/> “不就是一個謀士嗎!戰(zhàn)場上他們又能做的了什么呢?連刀子都拿不起!”關(guān)羽面色不屑地說道,對于這些文人他并不感冒,認(rèn)為只有強(qiáng)者才能決定戰(zhàn)爭,對于這些耍耍小聰明的文士他可是鄙夷的很。
不過關(guān)羽以后會知道今日的話一文不值,白仁不但統(tǒng)的了兵,打的了戰(zhàn),甚至還能拿起刀和敵將干一架。
“這就不對了,我覺得文士還是有作用的,武將開疆?dāng)U土,文臣安民富國?!睆堬w出生于小地主家,其實(shí)對于知識分子還是非常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