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徳先生,我有事不和你說了!”曹洪看著程昱,連忙打了一聲招呼,立馬去追進(jìn)入曹操府邸的戲志才。
程昱無奈的笑了笑,突然看到遠(yuǎn)方又趕來了一個文士,只見他面色并不是太好,一直冷著自己的這一副臉,看起來有些生氣,匆忙的向曹操府邸走來。
“原來是公臺先生,又是過來勸說主公的?”程昱認(rèn)出了這名文士,正是曹操手下的謀士陳宮,陳公臺。
陳宮并不算是曹操的嫡系,是屬于兗州本土勢力的臣子,同樣是兗州士族和曹操勢力的中間緩解人,也是兗州刺史劉岱死后,第一個提議曹操入主兗州的人。
“程仲徳,提議讓主公抓捕邊讓的人是不是你?真是可惡??!”陳宮對著程昱冷眼相對也不多說話,向著曹操的府邸走了進(jìn)去。
程昱冷笑一聲,也不管陳宮的話,自顧自的離開了曹操的府邸向著自己的府邸走了回去。
“主公!主公!”戲志才來到了曹操府里的大廳外,只見大廳的門緊閉著,兩個守衛(wèi)守在大門口,不讓一個人進(jìn)去,戲志才無奈的在門外焦急的喊著。
“哦,是志才回來了嗎?快放他進(jìn)來!”曹操好像在里面聽到了戲志才的呼喚聲,語氣有些興奮的對著門外的守衛(wèi)喊道。
戲志才見守衛(wèi)將大廳的門打開了,連忙走了進(jìn)去,只見大廳里面還坐著一些人。
坐在主位的正是曹操,他看到戲志才回來了,竟然露出了一臉喜悅的笑容,而他身后站立的正是一個肌肉暴裂的壯漢,腰后面掛著一雙鐵戟,正注視著走進(jìn)門來的戲志才,這個壯漢不是別人,而是曹操的貼身護(hù)衛(wèi)典韋。
而在曹操的下面坐著四個人,右邊坐著兩位穿著武者衣服的漢子,他們就是曹操最為信任的夏侯兄弟,夏侯惇和夏侯淵。
而左邊坐的卻是兩位文士,都在靠近曹操位置的那位文士雖然穿著文士服,但一臉的剛毅,也是有著一個類似于曹操的小黑臉,在這個文士的下面坐著一位,面色柔和身體瘦弱的文士,這兩個人正是曹操手下的幕僚,滿寵和毛階,滿寵主刑法,毛階主耕犁。
“哦,志才你這么早就回來了?這樣急匆匆的來我這里有什么事嗎?”曹操看著戲志才有些著急的樣子,好奇的看著戲志才對他問道。
“聽說主公囚禁了邊讓,不知道主公為何要這樣子做?”戲志才看著曹操一臉微笑的樣子,思索了一下,還是把自己想要詢問的事情,向著曹操詢問了。
“是誰告訴你的?”曹操聽了戲志才的話,面色有些不好,抬起頭看著天空問道。
“子廉將軍,你不可以進(jìn)去啊,主公正在跟各位大人議事!”突然外面?zhèn)鱽砹诉@樣的聲音,曹操將目光看向門外,只見曹洪來了,頓時知道是戲志才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曹子廉,你給我滾進(jìn)來!”曹操看著外面伸頭看向里面的曹洪,面色有些抽搐,原本黑著的臉更加黑了,對著外面喊道。
“大兄!”士兵們聽了曹操的話,沒有再阻攔曹洪了,于是曹洪順利的進(jìn)入了大廳,但是曹洪看到曹操這個樣子,立馬嚇得跪了下來,低著頭都不敢看著曹操的面孔。
“曹子廉,你是不是兵書還沒有抄夠?”曹操看著跪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曹洪,面色陰沉的問道。
“大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曹洪聽了曹操的話,面色更加痛苦了,連忙抬起頭對著曹操說道。
“先站到一邊去!”曹操面色嚴(yán)肅的看著跪倒的曹洪,語氣不善的說道,嚇得曹洪連忙跑到一旁站著。
“主公,邊讓不可以殺,如果主公殺了邊讓的話,兗州士族恐怕會對主公不利??!”戲志才看著曹操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曹洪那里,面色頓時有些抽搐,連忙看著曹操說道。
“軍師,你可知道我曹操的為人,如果不是他逼得太急的話,我又怎會這樣對他呢,我曹操又不是傻!”曹操聽到了戲志才的話,低頭沉吟了一番,然后抬起頭,面色有些為難的對戲志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