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今天林海就要和楚賀他們回到揚州,雖然白玉清堅決反對,可惜白景洪十分堅持。
你是師叔,可是我是宗主啊,還有,不是吧?堂堂破武,你連一個先天都護不???不是吧?
林海剛剛打開房門,白玉清就擺著張臭臉站在門口,看見林海開門,扔了一套衣服進去。
“換上,你現(xiàn)在還沒本事穿著劍宗真?zhèn)鞯囊路谕饷嬲袚u?!?br/> 接住扔過來的衣服,是劍宗普通弟子的款式。
楚賀等人已經在山門集合了,零時換了一套衣服的林海才背著長劍姍姍來遲。
看到林海穿的衣服,張大海直接笑了出來,林海懶得理他,直接就上了馬車。
馬車內,楚賀怕林海心里不舒服,對白玉清產生誤解,解釋道:“太師叔這也是為了保護你,你別往心里去?!?br/> 林海才不會生氣,雖然白玉清態(tài)度不好,但是他又不是傻瓜,真的會覺得白玉清是在羞辱他,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數(shù)的,低調,低調。
“師兄放心,太師叔的一片苦心,我還是可以理解的?!辈坏斫?,還很贊同,要不是怕不好,他連普通弟子的衣服都不穿。
“你能這樣想就好。”楚賀滿意的點點頭。
楚賀點頭的時候,帷帽的黑紗輕輕擺動,林海心里一跳,連忙問到:“師兄,你為什么不騎馬?”
嗯,我絕對不是趕你走,只是和你待在這樣的狹小的環(huán)境里有點不舒服擺了。
“如非必要,我一般不騎馬。”楚賀手掌一揮,掌風帶起帷帽上的黑紗露出半張臉。
臥槽,林海立刻坐到離他最遠的位置,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個屁啊!
你不會把臉蒙???你不會戴面具?戴個帷帽動不動驚鴻一瞥,劍宗多少弟子被你搞得做噩夢?
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執(zhí)法長老梅原就要執(zhí)行家法,清理門戶啦。
這樣想著,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劍宗整體性取向的問題。
不會真的有人喜歡上這個妖孽了吧?
劍宗有沒有人喜歡楚賀林海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愛楚賀愛得死去活來。
天原教總壇,天獄內。
“楚賀~楚賀~楚賀~”
幽暗的地牢里,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囚徒,一邊叫著楚賀的名字,右手一邊再胯下揉搓,隨著叫聲越激烈,手上的動作也越快。
“楚賀~楚賀~??!”
一聲低吼,地牢再次安靜下來,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會發(fā)生。
溫蓉看著地牢里那人丑態(tài),氣的銀牙咬住嘴唇,右手摸在腰間,恨不得一道暗器打過去,直接干掉里面的人。
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溫蓉提著一壇酒走了過來。
坐在地牢里的人察覺到有人靠近,轉過頭看了過來。
“原來是蓉兒啊,今天怎么會來看我?”
看著如老僧坐定一般的溫逸,溫蓉差點沒把酒壇子扔過去!
“看你死沒死!”
放下酒壇后溫蓉氣鼓鼓的說道:“你就準備這樣一輩子?”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br/> 這一刻天龍寺首座也要甘拜下風!
兩情個鬼啊,要是楚賀知道你做的事情,肯定一劍干掉你!
“跟你說個事?!?br/> “嗯,說吧?!?br/> “楊叔在蘇州受了重傷?!?br/> “嗯,沒死就成?!?br/> “我差點被人廢了?!?br/> “嗯,廢了就安安心心繡花?!?br/> 一片寒光直接從欄桿射進地牢,溫蓉已經忍不住了!
從床上隨意拔出根稻草,內力滲透,溫逸居然用一根稻草砍出道道刀氣,把暗器一一擊飛!
“有長進,可惜內力修為還是差點!”
隨手扔掉稻草,走下床來到欄桿邊拿起酒壇,拍開封泥狠狠的灌了幾口,常年地牢生活,讓溫逸的皮膚異常白皙。
“嘔~”
溫蓉捂住摳鼻,后退了好幾步,一股過期石楠花的味道混合其他說不清的異味從溫逸身上傳來,溫蓉忍不住干嘔兩聲。
放下酒壇看著干嘔的溫蓉,溫逸淡淡的說道:“懷孕了?孩子他爹是誰?放心,我會和父親說的到時候我會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對了,不知道你相公文采如何,孩子的名字要我取嗎?”
溫蓉直接傻了,自己哥哥腦子真的壞掉了!
氣的滿面通紅的溫蓉打出一記落花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牢,離開天獄后狠狠呼吸兩口新鮮空氣。
隨意躲開掌風,溫逸回到床上繼續(xù)喝著酒,突然他發(fā)現(xiàn)酒壇底下有東西,掏出來一看,是兩把鑰匙和一張字條。
‘想見楚賀,今夜寒潭見’
逸輕輕一笑,繼續(xù)一口氣喝光剩下的酒水。
子時,溫逸用鑰匙打開地牢,一路擊暈所有守衛(wèi),離開天獄,向寒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