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發(fā)話,其他人不敢有異議,就算是雷卡,也只能硬著頭皮點(diǎn)頭。
“賽道熟悉了嗎,需要我給你時間熟悉賽道嗎?”葉鋒說道。
雷卡便是文雨專門為他旗下那一支俱樂部專門請來的教練,這條鳳鳴山賽道,他已經(jīng)開了不知道多少次。
恐怕在很早之前,雷卡便已經(jīng)把這條賽道深深的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里面。
然而雷卡依舊不放心,他又一次開車上了鳳鳴山,再次熟悉賽道,來來回回開了好幾遍。
“你呢?”
見雷卡都已經(jīng)開始熟悉賽道,而葉鋒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文雨問道。
“就這點(diǎn)路程,需要記很多遍嗎?剛才我開了一遍,足夠了?!?br/>
“葉鋒,你瘋了嗎?”凌天雅緊張的抓起了他的衣角:“這單程二十里的賽道,你開一遍,就能記住,你開什么玩笑?”
葉鋒輕輕的將凌天雅的手甩開,道:“凌天雅,這句話你在今天已經(jīng)說了不下于三次,但是,你覺得我是不是瘋了?”
凌天雅無言以對。
那邊的馬丁也是忍不住上前,冷笑道:“葉鋒,你的車技的確不錯,但是你根本不可能是雷卡的對手?!?br/>
“你居然敢和雷卡提出盲飆的要求,你這完全是在找死,哈哈,一會,我將會看到你的車從那山頂翻下來,然后被砸成一團(tuán)肉泥?!?br/>
“你這個自大狂,今天一定會付出生命的代價?!?br/>
葉鋒冷眼掃視馬丁一番,看他的時候如同看一個死人:“今天變成肉泥的是你,不會是我。”
“我?”馬丁哈哈大笑:“又不是我和你比,你開什么國際玩笑,你這頭又狂妄、又自大的蠢豬?!?br/>
雷卡在來來回回熟悉了三遍車道之后,將車開了回來,對著文雨這邊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
文雨看向葉鋒這邊,道:“我的賽車手已經(jīng)熟悉了賽道,比賽可以開始?!?br/>
說著,后面一名男子拿來了兩個完全不透光的眼罩,分給了葉鋒和雷卡。
此時,一旁的文楓卻是說道:“光是一個眼罩怎么行,萬一誰中途把眼罩摘了下來,或者在眼罩上面做手腳,這場比賽就不公平,就算作弊,但是你們在車上有沒有將眼罩做手腳,通過攝像頭根本看不出來?!?br/>
“是啊,這倒是一個問題?!?br/>
葉鋒聳了下肩,道:“不過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啊,你們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坐我車上,而我們也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坐你們車上,那不就無法做手腳了?”
“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北娙硕急硎举澩?br/>
“文三少爺,有沒有興趣到我的副駕駛坐坐?”葉鋒似笑非笑的說道。
文楓脖子猛地一縮,道:“你他媽神經(jīng)病,你不要命,老子的命還精貴得很呢?!?br/>
此時葉鋒和雷卡的副駕駛,那真的就是死亡副駕了,換做是誰,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
文雨開口道:“你們那邊,讓誰做雷卡的副駕駛?”
葉鋒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一旁的凌天雅,凌天雅嚇得一臉煞白。
不過很快,葉鋒就笑著將自己的目光從凌天雅移開,最后停在了馬丁的身上:“這位來自意國的馬丁先生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選擇讓他出列,幫我們盯好雷卡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