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羅勇把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凌九州和葉鋒都是微微的變了臉色。
“杜皇?”
葉鋒看向羅勇,手中把玩那枚古幣的速度則是越來越快,道:“杜皇,是誰?”
“杜皇原名杜禮勝,今年已經(jīng)年過八旬,是杜家家主,這...昔日可是在這蒲海灘上風(fēng)華絕代的傳奇人物。”
說到杜皇這個人,連羅勇這個羅家家主眼神之中也是寫滿了一種深深的敬意與崇拜,這樣的人,光是聽名字,都能夠感覺得到他的不簡單。
“杜皇...杜禮勝?”
葉鋒和凌九州好似同時想到了一個人物,那個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在普海灘上一手遮天,權(quán)傾浦海的超級大人物,直到今日,那個人物的傳說依舊在整個炎夏江湖口口相傳。
羅勇瞇著眼睛,看著葉鋒和凌九州,道:“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他們的關(guān)系了吧?”
“爺孫關(guān)系?”
“不,是父子!”羅勇回答:“杜禮勝是那個人的幼子,那人老年得子,生下了杜禮勝,而那時候,那個人已經(jīng)是浦海灘上權(quán)傾一方的超級人物。”
“他將余生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杜禮勝的身上,助他成為了一方人杰,直至登頂浦海,號稱杜皇?!?br/>
“近半個世紀以來,他,便是這浦海灘上的唯一皇帝!”
聽到羅勇的這個介紹,就算沒有詳細知道這個杜皇年輕時候到底干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是光是這三言兩語,便已經(jīng)能夠讓人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氣勢,杜皇之名,絕對不是被人吹噓出來的,而是,實打?qū)嵉恼娴墩鏄尭沙鰜淼摹?br/>
在浦海灘杜皇面前,什么文朝君、什么凌淵亭又或者在場的羅勇、凌九州這些一流家族家主,恐怕都是啥都不算。
就連葉鋒這個鴻蒙的頭號戰(zhàn)神,心中對那個杜皇,也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凌九州若有所思,道:“羅兄,你說這杜家這么厲害,為何在我來到浦海之后,反倒很少聽到杜家的傳聞?”
“知道冰山嗎?”羅勇問道。
“這...”
凌九州恍然大悟,真正的超級狠人,是不屑于在這凡俗都市玩的,準確來說,現(xiàn)在其他大家族玩的這些,其實早就是人家杜皇年輕的時候玩剩下的。
冰山只露一角,而在那海底之下,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龐然大物,誰又知道?
杜家,便是一座矗立在這浦海灘上,積累了百年的超級大冰山。
如此一來,任憑你這幾年皇甫家族風(fēng)頭再勁,就算你有武道界和京州三大豪族撐腰,那又如何?
在這浦海灘上,王族只有一脈,那邊是我杜氏一族,皇帝,也只有一個,那邊是我杜禮勝杜皇!
說到這里,房間的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沉悶下來,葉鋒不斷地轉(zhuǎn)動著手中的那一枚古幣,若有所思:“如此說來,三大勢力之中,杜家,的確能夠排的上第一,當之無愧?!?br/>
“浦海灘雖然不是炎夏國都,但是卻絕對是整個炎夏,最精彩、最復(fù)雜、最龐大的一個城市,這里臥虎藏龍,比起京州,完全過之而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