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婆娘是一臉懵逼,被打飛后的她在空中做了個拋物線,嗯……低空飛行的那種,畢竟體型在這,想飛也飛不高。
白果落在地上,忙找鞋穿上,一地的土,弄的腳丫子都臟了。
兇婆娘在臨撞墻前,穩(wěn)住身形,單膝跪地?fù)巫∩眢w。
就在兇婆娘彈跳起來做攻擊狀時,白果也總算把鞋子穿好。
“你打不過我呀,不如你自己認(rèn)輸?shù)昧??!卑坠蛑罚麄€人卻警惕的盯著兇婆娘,生怕她突然暴起。
說實在的,這個兇婆娘也是可憐,都這么多章了,連個正經(jīng)名字都沒有。
還不如前面的幾個路人,好歹還叫個黑子麻子之類的。
兇婆娘可不打算再和白果叨叨,一邊向后邁步一邊將鞭子甩出去。
鞭子這個東西本來就是遠(yuǎn)程攻擊,剛剛準(zhǔn)備不充分,被白果占了先機,此時若再失手,她這么多年也就白混了!
白果雖然是打架小白,但她有力氣。
看到鞭子揮過來倒也不驚慌,再說,驚慌也沒用,直接上手抓住就完了。
白果再次抓住鞭子,伸手一扯,兇婆娘驚慌失措的朝著白果撲去。
“哎呦!”兇婆娘穩(wěn)穩(wěn)的倒下。
“啊……哦!”白果的尖叫聲嘎然而止。
地面上卷起一陣陣塵土。
白果沒想到這個兇婆娘這么死心眼,居然不肯松手!
“你給我起開!”白果咬著牙使勁,才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兇婆娘推開。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直直的朝著自己壓來。
白果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千斤壓頂。
兇婆娘被白果掙脫開,她順勢也站了起來,只是她并沒有奪回自己的鞭子。
白果盡管被砸倒,但她的手中的鞭子未曾松開。
以至于在兇婆娘沒注意時,搶奪了她手中的鞭子。
縱然沒有武器,但兇婆娘并未氣餒,她自己的體重就是最好的武器。
利用慣性,再次朝著白果撲去。
轟的一聲。
地面再次掀起大量塵土,白果和兇婆娘都忍不住捂住口鼻,瘋狂咳嗽。
只不過這一次白果順利的躲開,正站在一旁偷笑。
白果想了想,在兇婆娘的脖子處狠狠砸了下去。
嗯,砸那倆小男孩已經(jīng)很熟練了,穩(wěn)準(zhǔn)狠的打在兇婆娘的脖頸處,將她敲暈。
拍拍手,白果將手手揣著,眉頭挑動,尋了一圈才從角落里尋到一條繩子,將她捆得結(jié)實。
白果也沒有什么心情把她挪到床上什么的,任由她在地面上蜷縮。
打了個哈欠,她這才爬上床繼續(xù)睡覺。
雖然鬧騰了這一番,但好歹把事情搞定,等到明天直接報警就行。
白果好人卡+1
第二天一大早,隔著一個院子白果都被另一個房間中的吵鬧聲給吵醒。
那兩個小男孩又哭又鬧,中間還夾雜著果果的怒斥聲。
真是難為果果了。
白果慵懶的起床,看了一眼床邊上依舊蜷縮著的兇婆娘,不由得搖搖頭。
推開門來到院中,白果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被趕出去的三個人并沒有在院中,至于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白果仔細(xì)聽了聽,發(fā)現(xiàn)他們在昨天所待的房間——也就是監(jiān)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