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來!整理好了。”
秦祖來按了下身下衣裳道。
“嘻嘻!來啦!”
長樂毫無戒備的躺在秦祖來大腿上。
初步躺下。
嗯,怎么說呢。
衣裳包裹的太嚴實了,有點硬邦邦的。
不怎么舒服。
睡覺,似乎也很困難。
困難,的確困難。
但這哪能說?。?!
剛才她可是看到了!看到自家夫君安排得那叫一個認真!
長樂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丫頭,睡吧,估計你起來咱們就該到長安了。”
“嗯!”
話落,秦祖來細心的將自家丫頭發(fā)絲叢臉頰撥開。
轉而,他也是靠在馬車開始閉眼睡覺。
他也勞累一天了。
前往長安一事,既要安排離開后的注意事項,也要連夜趕酒啊!lao干媽啊!還有喜帖等等。
屬實累壞了。
就這樣。
寧寧靜靜的下午,長樂躺在秦祖來懷里打盹,而秦祖來也是靠在馬車睡覺。
二人模樣于遠處看,是那么的賞心悅目,其樂融融。
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愛了愛了。
…………
馬車外頭,長孫沖頤指氣使的引導車夫和家仆小寶。
指揮東指揮西,無比威風!
遠沒有剛才馬車內(nèi)面對秦祖來的狼狽。
而在馬車身后不遠處,則有兩匹良馬緊緊跟隨。
這正是程處亮和秦懷玉兩基友。
兩基友一路死死跟隨,看起來認真極了。
他們二人也要前往長安,相較于秦祖來兩口子的大包小包,兩基友行李很少。
二人配置…………
一馬,一人,一包袱,僅此而已。
他二人始終家在長安,此番回家,兩基友帶個包袱都嫌重。
除此之外。
程處亮坐騎上,則還有一柄亮銀龍膽槍安置大腿旁邊。
這是秦祖來請求讓他帶著的,說是刀刀槍槍的,怕是能嚇到自家傻媳婦。
而且刀槍無眼,這要是放在馬車里面,一個不注意都得犯事。
“嘶!處亮,秦縣令和公主殿下回去長安,這我能理解?!?br/>
“畢竟陛下和皇后娘娘,他二人昨天都親自來一趟了,公主殿下帶秦縣令回去也無可厚非?!?br/>
“我比較不理解的是,咱們回去干什么??”
秦懷玉詫異問道。
這一路來他想這個問題很久了,始終沒有結果。
二人,都為男兒身。
遠沒有長樂那般思家心切。
若遇戰(zhàn)爭,個把月不回家都是常事。
現(xiàn)在才離開長安不到半個月,這……這就回去了??
不理解?。?!
要不是程處亮硬拖著回去,秦懷玉一萬個不愿意回長安!!
“懷玉,這你就不懂了吧?!?br/>
程處亮嘴角揚笑。
開始了??!
他要開始裝比語錄了??!
每每能在智商上碾壓秦懷玉,這都能讓程處亮感覺置身云端的滿足感。
“懷玉啊,你覺得……我爹叫我來黃江村做什么?”
程處亮賣了個關子道。
“程叔……程叔不是讓你磨礪心性?”
“等等,或許……或許程叔讓你過來和秦縣令學習?”
秦懷玉不太確定道。
“差不多,但還差了那么一丟丟意思。”
程處亮比了個小拇指道。
鄙視阿!
赤果果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