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起來后,發(fā)現(xiàn)她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一種愜意又有點緩的疼痛從腦中發(fā)出。
于是她又瞇上眼睛,略有活力的蹬了蹬腿,本能地發(fā)出了wu和a的音節(jié)。抱著枕頭陷入半睡半醒狀態(tài)之中——
半睡著,又半醒著。
你感覺到虛幻又真實,你仿佛無所不能,能體驗到你所想的那種自由。
仿佛拋開了‘因’,輕而易舉獲得了‘果’。
江涵覺得自己在半夢半醒間成為了哲學家,思想家!
然后伸著懶腰醒過來,醒來后才產(chǎn)生了疑問‘我怎么回來的?’,她看了眼掛表,時間是下午的六點三十,天色還留有光亮,比黃昏要亮些。
身上的衣服,以及包裹都完好無缺,放著旗袍工作服的袋子好像被打開過。
江涵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袋子里多了張紙條:
“你穿上后一定很好看——靜”
她抓了抓頭發(fā),把紙條連帶著衣服一起塞回袋子中,咬了咬唇,“真是夠了……”
換上舒適的罩裙后,江涵不可避免的看見了自己的衣柜,突然覺得里面的衣服有點單吊:外出的魔女袍,在家的罩裙,簡單的睡衣。
沉默少許,她關上了衣柜門。
走下一樓大廳,她正準備看看家里的雜志柜有沒有更新新的雜志,卻發(fā)現(xiàn)客廳里多了新的物件。
一臺很大,箱狀的電視機。
旁邊還有四個由高到低的玻璃管,注水。
水中漂浮藍,紅,綠,紫寶石各一枚。
在她正不知所措時,玄關的門打開,貞鈴從外走入玄關,看了大廳的姐姐一眼,彎下腰脫掉鞋子。
她還拎著袋新鮮的胡蘿卜。
“你醒了?睡的很香哦。”無視姐姐疑惑的眼神,貞鈴走到沙發(fā)前舒服的坐下,把胡蘿卜往茶幾上放。
“我怎么回來的?”江涵想起了這件事情,坐到了江貞鈴的旁邊。
江貞鈴從茶幾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電視中是一款綜藝節(jié)目,罕見的有普通人男性參加。
“你被一個特別漂亮的魔女送了回來,她說你在車上睡著了?!?br/> 貞鈴頓了頓,換上了一副有點嚴肅的面孔,說道:
“涵妹,如果你缺錢,你可以跟我借……”
江涵呆了呆,抓起沙發(fā)上的枕頭就往妹妹臉上一扔:
“那是我導師!之前的導師!”
江貞鈴掛著那種不懷好意,推敲的笑容道:
“那為什么她要送你回家?還把你從車上,抱到了樓上。”
我還被抱了?江涵剛想問,就被妹妹打斷。
她略略一擺手,補充道:
“她很漂亮,還很貼心……唔,應該說很有風度?那種彬彬有禮的感覺,而且你還沒女友,我們的家族需要你的蛋。或許這樣說不太好聽,家族需要你的后代?!?br/> ……求求你別繼續(xù)說了啊……江涵這次是真臉紅了,捂著發(fā)燙的臉不斷地搖頭:
“我不要,我們還是師生關系!”
“那不是更好嗎!”貞鈴輕易說出了別人不敢說的話。
“一位補習班的導師,是非常不錯的選擇了啊。知識淵博,工資很高,還有津貼,我還敢打賭她一定考過了a3,不然以補習班老師的工資應該是買不起車的,關鍵的一點,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魔女,你和她之間的后代肯定能改善我們家族的外貌基因?!?br/> “你不認真考慮下嗎?”貞鈴很認真地一項項說著。
魔女的宗族思想即落后又開放。
落后在于她們在現(xiàn)在這個19世紀末還以宗族,家族為一體,普遍而又緊密。
開放則是她們不避違后代問題,留下強大的后代,對于她們而言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江涵捂著臉,聲如蚊蚋:
“別說了啊……我,我真對她沒有這個意思……而且,而且別人也不可能一下子看上我吧?”
……江涵覺得自己想死。
“你魔力量高,你長得漂亮,你……唔,就這兩樣吧。”
……江涵恨不得現(xiàn)場就把妹妹給宰了,什么叫做‘就這兩樣吧’,難道我就沒有第三個優(yōu)點了嗎?真實的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