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雅婷從工作室拿了工具與刷卡機出來。
沒有太多高大上的方式,藺昭君拿出了一張信用卡,在岳雅婷掏出的類似于打字機的刷卡器上刷了一下,付了下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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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貴。
江涵心底發(fā)出了貧窮的聲音,她對晚禮裙也略有了解,5,000到15,000是個合理的價格,但如果參加高層次的晚宴,超過20,000是必然的支出,想必藺昭君這種級別的魔女參加的晚宴,絕對不會是什么低層次的。
不過這個價格也其實是偏低,岳雅婷小姐嘴上說不打折,但作為設(shè)計師她肯定沒有把自己的設(shè)計費用計算在其中,不然一件這樣的設(shè)計絕不會如此‘廉價’。
“這并不昂貴,任何一個別的魔女和我去一趟晚宴,都能從我身上敲下至少280,000的金額,最后我還要準(zhǔn)備一份價值50,000的禮物,以及一個包裝好的5級法術(shù)研究手冊以及其配方。”藺昭君看穿了江涵的表情,說道。
她面露無奈的笑容:“就像我說的,有時候純粹的女伴不好找?!?br/> 那么貴!?
江涵內(nèi)心暗暗吃驚。
在前不久她看過一篇刊登在報紙上的文章,叫《20世紀(jì)魔女的標(biāo)準(zhǔn)收入階級》。
里面提到過,每月收入12,000元以上,周薪水達(dá)到3,000元的魔女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康家庭(中產(chǎn))魔女,她們享有優(yōu)渥的生活,她們每個月能和家里人出門去享受各種各樣的旅游,她們還可以在供得起小魔女們讀書的同時,不忘記自身的法術(shù)研究。
據(jù)文章數(shù)據(jù)顯示,一個家庭月總收入超過20,000元,那這個家庭就算是富裕的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由12個魔女組成的氏族月總收入超過100,000元,那這一族都會過得很開心,是健康的收入支出。
而藺昭君假如不找秦舜英幫忙介紹女伴的話,假如她說話屬實的話,她一次參加晚宴,光是女伴的費用就要消耗一個富裕家庭一年的收入……江涵只覺得金錢落地聲在耳邊響徹,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氖浙y機聲音奏響交響曲。
“下次有需要的話,通過店長小姐找我就行了。”江涵當(dāng)即這樣說道。
與其讓藺小姐的錢投入無底洞,還不如扔到自己這邊對吧?
我要價不高……江涵望著藺昭君,眼神表達(dá)的就是這個意思。
藺昭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道:
“找秦舜英就可以了嗎,你平時提不提供陪同的服務(wù),比如出門玩缺少伴之類的?”
“你找店長問就行了。”江涵也不清楚,決定把一切推到店長身上,秦舜英雖然是個好人,但她一定也收了中介費用就對了,與外國魔女愛接私活不同,國內(nèi)的魔女更講究一個江湖地位。
這有一條緊密的社交鏈——雇傭者→中介→受雇者,就像是煎荷包蛋,先在鍋底抹層油,再熱好鍋,把雞蛋打下去一樣,井然有序。
“找誰?”岳雅婷也心動的問了一句。
“魔女之家的秦舜英店長?!苯o店長打了下廣告,她感覺不少高層魔女都需要這個服務(wù),假如藺昭君沒說謊的話,一場晚宴下來比較頂尖的魔女人均損失十幾萬。
岳雅婷單手捧著臉,控制著工具制作衣服的同時面露思索之色:
“我想我需要。”
“巧了,我也覺得你很需要。”藺昭君對江涵笑了下,指了指自己:“這世界上并不是有錢就能找到好女孩的,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錢不夠,但總的來說,我相信岳雅婷小姐你應(yīng)該是需要一位可愛的舞伴,單純陪你跳跳舞,聊聊天,而不是說著說著,突然把話題轉(zhuǎn)向‘啊,我聽說您在某地有投資’的那種女伴,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