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熾盛威壓陡然從凌天身彌散而出,直沖天穹,震散了漫天風(fēng)云。
從來都沒有這般對待過姜蓮,甚至是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的凌天好似入魔了一樣,血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姜蓮,讓怒火頭的姜蓮瞬間遍體生寒,為之清醒了幾分。
姜蓮一身氣機立時澎湃而出,抵擋著來自于凌天的威壓,頗有些驚懼的質(zhì)問道:“凌……凌天,你……你想做什么!”
凌天雙眼之紅光外放,狀若瘋狂,面色猙獰,嘴角勾起,邪氣迸發(fā):“姜蓮,你說我想做什么!這些年來,我凌天對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你在凌某心里一直都是公主般的存在,凌某甘愿為你做牛做馬,任勞任怨。可你呢,你又把凌某當(dāng)成了什么,開心的時候與凌某和顏悅色的說幾句話,一言不合便對凌某是又打又罵。這些事情,凌某不是不記得,只是一直藏在心里,凌某不說不過是因為凌某愛你。可你不但不將凌某的好記下,不僅沒有任何感動,甚至是沒有將那些事情看在眼里,凌某在你眼里難道真的那么一不值?”
姜蓮身體一顫,望著凌天,眼眸一陣閃爍:“凌天,你……”
凌天此刻似是豁出去了一切,他要將心的不滿全部都宣泄出來,他要變被動為主動。
姜蓮一句話尚未說完,被凌天強行打斷,凌天冷冷的望著姜蓮,口暴喝如雷:“姜蓮,你給我閉嘴!”
暴喝出了這句話以后,凌天仰天發(fā)出了一陣滲人的大笑,許久之后才將笑意收斂,目光冰冷的掃過姜蓮:“姜蓮,凌某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這些年來你為什么一直對凌某呼來喝去!哈哈,這種感覺當(dāng)真不錯!我決定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兩人之間的地位將會發(fā)生改變,以后一切都將以我為主,你將成為我凌天的奴仆!”
姜蓮心神俱顫,望著瘋狂的凌天忌憚無,凌天的實力她可要強大的多,凌天一旦真想做出那種瘋狂事情,她根本無力反抗。
“凌天,你醒醒!”姜蓮開口發(fā)出了一聲暴喝,想要讓凌天從那種瘋狂之脫離。
哪料凌天卻是獰笑不斷,對她的暴喝理都不理,兀自冷笑出聲:“怎么,現(xiàn)在感覺到害怕了,想要對凌某好言好語的說話了?姜蓮,我告訴你,我愛你的時候你是凌某心里的珍寶,凌某連用力碰你都不敢,現(xiàn)在嘛,你在凌某心里卻什么都不是了,你先前的話已經(jīng)讓凌某心死,凌某想要如何對你,那如何對你!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你只有被動承受。今天,凌某要逼迫你立下天道誓言,從今往后做凌某腳邊的一條母狗!”
凌天一步橫移,跨越了足有數(shù)百丈虛空,瞬間出現(xiàn)在姜蓮身側(cè)。
面對此刻的凌天,姜蓮即便是有所防備,也沒能做出任何反擊,被凌天一拳擊小腹,倒飛而出,身體因為疼痛扭曲的像是一只蝦米。
凌天的實力本強過她,豁出去一切之后,實力無疑是如虎添翼。
以前的凌天姜蓮全力出手還能夠與其僵持,此時的凌天對姜蓮卻是只有碾壓。
姜蓮那不相信凌天會對她出手的念頭直接摒除,劇痛讓她的心靈格外清明,連對秦嵐的怒火都一并拋到了九霄云外。
深知此刻的凌天不能力敵的姜蓮借助凌天那一拳的悍猛力道迅速與凌天拉開了一段更遠(yuǎn)的距離,穩(wěn)住身體,忌憚的望了一眼凌天,姜蓮扭頭逃,身化長虹,直擊天穹。
她只能夠逃離,落到此刻的凌天手的下場她無法想象,凌天會對她做什么他更加不敢去想。對凌天立下天道誓言,成為凌天的奴仆,姜蓮寧愿去死。
可是,她還不想死,她還想再看一眼那個對感情之事一竅不通的家伙,她還想再看一眼她的父母親朋。
盡管與凌天之間的事情讓她與家父母親朋的關(guān)系鬧得很僵,可那些人都是她的至親至愛啊!
在這個生死系于一線的關(guān)鍵時候,她怎么可能還不醒悟,她心悔恨濃重,眼留下了兩行清淚。
她那芊芊細(xì)手驟然握緊,聚在一起,一股強大的力量自她丹田之爆發(fā)而出,讓她逃離的速度陡增了幾分,長虹有貫日之狀。
展開了追擊的凌天與她之間那被拉近的距離瞬間便被拉開,凌天撲擊而來,如同大鵬展翅,凌厲一擊落到了空處。
一聲怒嘯猛然自凌天口發(fā)出,襯托著凌天如同一只瘋狂的兇獸,兇氣滾滾,奔騰而出,足以毀滅天地。
凌天的速度同時加快,他那赤紅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姜蓮的背影,追擊而,再次將距離拉近。
他的面目越發(fā)猙獰,兇焰越發(fā)滔天,身周籠罩著的黑氣如同一團(tuán)熊熊而起的黑色火焰,身形幾個閃爍,又一次攔在了姜蓮身前。
陰森一笑,凌天臉掛著貓戲老鼠般的笑意:“姜蓮,你跑啊,我倒是想要看看今天你能逃到哪里去!“
姜蓮咬緊嘴唇,死死的盯著身前的凌天,強提底氣威脅道:“凌天,你不要亂來,我警告你,我們離平東王駕馭的飛舟可沒有多遠(yuǎn),如此近的距離,平東王若是察覺到了異常,完全可以瞬間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