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似乎是沒想到秦嵐這種站到了修仙界絕巔的強者會開口說出如此粗魯?shù)难赞o,面色瞬間鐵青.網(wǎng)
那侮辱之意極重的幾句話讓夏桀頗有些難以置信,修仙界中居然有人敢如此罵他,這是活膩歪了么?
他頓時就要暴走,可是在他的目光望向秦嵐的時候,身體卻是忍不住微微一顫,已經(jīng)到了心口馬上就要噴薄而出的怒火瞬間偃旗息鼓。
他可沒有忘了他立下的天道誓言,也沒有忘了鬼驚天的吩咐,只能夠?qū)⑴鸢茨妥 ?br/>
強行安耐心頭的怒火,讓他的五官都顯得有些扭曲。
這一幕,看的秦嵐大為不解。
他罵夏桀的那句話固然發(fā)泄了他心里的怒火,可等到那句話出口以后他就后悔了,他還不想和夏桀撕破臉皮。
可事到臨頭,秦嵐絕不會怕事,只得硬著頭皮頂上。
說句實話,他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夏桀憤怒的準(zhǔn)備,不管夏桀接下來要如何宣泄怒火,他都奉陪到底。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夏桀的反應(yīng)雷聲大雨點小,最后居然強行壓制沒有將怒火宣泄出來,這讓秦嵐直接瞪大了雙眼。
秦嵐自然不曾看錯,夏桀的確按耐住了心頭的怒火,不過他還是陰狠的瞪著秦嵐,對秦嵐的殺機強烈到了一種無以復(fù)加的程度:“小子,你是無盡歲月以來第一個敢直接侮辱本皇的人,本皇實在是很想殺了你,可本皇現(xiàn)在還不能這樣做。”
這有些無厘頭的一句話讓秦嵐有些不解,凝目望了幾眼夏桀,還是沒能看出一個究竟。
秦嵐面對夏桀可沒有張九玄面對夏桀之時的那些顧忌,心中既然不解,直接就開口問道:“夏桀,你這句話是何意?”
夏桀冷冷一笑,完全不理會秦嵐,答非所問的說道:“不久之后,你應(yīng)該就知道了。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想來你也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本皇為何會按耐住對你生出的濃重殺機了?!?br/>
秦嵐一頭霧水,對夏桀的言辭越發(fā)不解,他目光凌厲的盯著夏桀。
只不過夏桀卻是沒有言說先前那個話題的心思,冷聲道:“你不在西部戰(zhàn)區(qū)掌控大局,突然出現(xiàn)在中部戰(zhàn)區(qū)是何意?我大夏皇朝目前為止可還是姓夏,而不是姓秦!”
聽見夏桀扯回了正題,秦嵐也沒有功夫再去糾結(jié)先前那個問題,嘲諷道:“何必明知故問!”
夏桀的面色越發(fā)難看,秦嵐是唯一一個在他面前放肆卻讓他投鼠忌器的人,不是因為他畏懼秦嵐的實力,而是因為他畏懼天道誓言的反噬。
他并不說話,不愿意在言語的交鋒上輸給秦嵐。
只是他不說話,秦嵐卻是扯起嘴角,徑直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夏桀,一個月前你承諾與秦某聯(lián)合,共同抗衡滅世宗,如今事到臨頭,你為何頻頻放水,不肯全力施為?你要是一早就做好了這種打算,何必還要假惺惺的表現(xiàn)出你的深明大義,秦某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狗改得了吃屎。”
秦嵐到底是出生在華夏,從小受到華夏文化的熏陶,論起言語交鋒,一百個夏桀都不可能是秦嵐的對手。
畢竟在華夏,罵人也是一門需要鉆研的技術(shù),秦嵐雖然不曾刻意鉆研這門技術(shù),但從小生活在清河村,也算是耳濡目染,罵人的話語可謂是張口就來。
夏桀頓時就要被秦嵐氣的吐血,暴跳如雷,震怒莫名,指著自己的鼻子對秦嵐叫囂道:“小子,你罵本皇是狗?”
秦嵐呵呵一笑,雙目之中的光芒凌厲到了極點:“夏桀,你可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秦某怎么可能罵你是狗,秦某真要罵你是狗,恐怕狗都有些不太愿意!”
“噼里啪啦!”
夏桀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噼里啪啦的聲音炸個不停,如同炒豆子一般。
發(fā)出聲音不僅是夏桀雙拳捏住的虛空,還有夏桀雙手的筋脈骨骼。
一聲冷喝,在“噼里啪啦”的聲音中響起:“小子,你可不要玩火,你真當(dāng)本皇沒有脾氣,真的就要放任你不顧,不敢對你出手不成?”
秦嵐似乎是察覺到了夏桀深深藏起的顧忌,聞言直接邁步走到了夏桀身邊,伸長了脖子在夏桀面前晃悠:“夏桀,你要是有種就對秦某出手吧,秦某就站在這里,一步不動,你只要敢動秦某一下,你也算是一個爺們!”
察覺到夏桀異常的秦嵐可以說是在故意挑釁,夏桀避而不談的話題秦嵐重新擺到了夏桀面前,盡管他的言語聽上去很賤,可用在這個地方卻絕對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