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自然而然的在秦家住了下來,被秦家奉若上賓。
不管是秦家旁系還是嫡系,沒有一個人敢對秦嵐生出任何的抱怨,秦嵐深不可測的實力如同一座大山,壓在秦家每一個人肩頭。
秦嵐也理所當(dāng)然的開始了他的等待,重新過上了一段閑適的日子。
身在秦家,沒有半點不自在不說,簡直是把秦家當(dāng)成了他的家,秦家那些人好像才是客人一般。
“秦先生,晚輩秦風(fēng),有事想要與前輩說道說道!”
正在院子中瞇著眼睛曬著太陽享受閑適人生的秦嵐聞言有些意外,沒曾想第一個上門尋他的人居然是秦家家主秦風(fēng)。
他在秦家待了一天,對秦家旁系和嫡系的恩怨算是有了一個具體的了解,正是因為了解,才疑惑,對秦風(fēng)尋他的目的有著諸多猜測。
“秦家主既然有找尋秦某,那便進來吧!”
秦風(fēng)恭敬的進入了秦嵐的院子,躬身站在秦嵐一側(cè),不敢坐下。
“秦家主,既然來了就做吧!秦某又不是會吃人的老虎,你沒有必要時時刻刻都畢恭畢敬,這樣你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那就多謝前輩了!”秦風(fēng)在秦嵐對面坐下,望著秦嵐,目光中有著敬畏。
他有些想不通秦嵐到底是怎么修煉了,同樣是人,為什么秦嵐如此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二十多歲的年紀,實力足以橫掃整個古武界。
秦風(fēng)和很多人都有一個猜測,早先就已經(jīng)是先天境極致的強者說不定已經(jīng)突破了先天境,進入了一個從來都沒有人到達過的武道新境界。
否則,秦嵐不可能擁有強大的讓人覺得無法匹敵的實力。
“秦家主,不知道你前來尋我,是什么事情?如果是為了秦家旁系和嫡系的爭斗而來,請恕我無理在前,你們自己的爭斗我是絕對不會插手的,當(dāng)然,三天以后秦絕若是不能交出秦殤,那就另當(dāng)別論!就算是你不來,我也會將秦絕那一眾人清理的一干二凈。”
“前輩,晚輩來此自然不是為了秦家旁系和嫡系的爭斗,那等糟心事不敢麻煩前輩,我來此只是想要和前輩求求情!”
秦嵐更加意外:“求情?你是想幫秦絕求情?”
望著秦風(fēng),秦嵐倒是有些不理解了。
這個秦風(fēng)為人處世還真是天馬行空,以他和秦絕之間的生死沖突,換做是其他人,不添油加醋請求秦嵐擊殺秦絕就罷了,居然還想為秦絕求情?這人還真是一朵奇葩,莫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秦風(fēng)自然明白秦嵐心中所限,笑道:“前輩無需疑惑,秦絕是我的堂弟,兄弟如同手足,眼睜睜的看到三天以后他死在前輩手中我做不到,即便是我會秦絕有不容挽回的沖突,我還是做不到!”
秦風(fēng)抬頭認真的望著秦嵐,輕輕一嘆:“前輩,您是為了秦長老而來,以我對秦長老的了解,秦絕根本就不可能將秦長老請回來,您為此殺了秦絕,和濫殺無辜毫無區(qū)別!”
秦嵐神色一厲,望向秦風(fēng),像是要看到秦風(fēng)心中的所思所想一般。
未了,揮了揮手。
秦風(fēng)搖頭離去,他盡力了,能做的他都做了。
秦家南院,秦絕聚集著旁系一眾高層,大家齊聚一堂,思考著對策。
秦嵐讓他交出秦殤,且不說他能不能找到秦殤,就算是找到了,身為人子,他這樣將他的父親交出去受死,以后他如何立足古武界。
“二爺,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秦嵐那小子實力強悍,我們就算是全部出手,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交出秦老,且不說我們能不能尋到,就算是尋到了也是絕對不能交出來的啊!”
“是啊!二爺您想想辦法,不管您打算如何做,我們都愿意誓死追隨于您。秦嵐那小子破壞了我們的大事,兄弟們對他可都是懷揣著強烈的怒火。”
……
秦絕的面色緩和了很多,不再如之前那么難看。
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秦嵐所在的院落,靈識時刻籠罩著秦家的秦嵐突然裂開嘴發(fā)出了一聲大笑,似乎極為開心。
沒有過去太長時間,秦絕提著一壺上好的茶水來到了秦嵐居住的院落。
院門早就被秦嵐打開,秦絕剛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了秦嵐的聲音。
他心中又有些畏懼他即將進行的事情了,秦嵐好像擁有著一股極其強大的神力,仿佛能夠洞察一切。
秦絕腳步略作停頓,就再次堅定了下來,邁步走向秦嵐,恭敬一禮。
秦嵐望著秦絕,一臉的似笑非笑,那種高深莫測的神情讓秦絕差一點就沒能按捺住心中的恐懼,直接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干咽了一口口水,秦絕心神一陣搖曳不定:“前……前輩,晚輩……輩這一次過……過來是為了向前輩討?zhàn)垼M拜吥軌蚍胚^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