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的舉動映入硯山派那群強者眼簾,讓他們有些不太明白秦嵐的舉動,丹田之真氣輸出的數(shù)量再次加劇。手機端m.
不管秦嵐做什么,他們盡可能的去阻止對了。
他們看不出秦嵐要做什么,不代表諸葛云端以及硯山派那五名老祖也看不出秦嵐要做什么。
諸葛云端撇嘴滿是不屑的說道:“不自量力!”
然而站在諸葛云端一側(cè)的洗顏老祖顯然不是這種想法,他雖然看不慣秦嵐的狂妄自大,卻不能不承認秦嵐是一個很出彩的后輩。
看出秦嵐居然是想要拳轟大陣以求破陣而出的他當即撫須贊嘆出聲:“好小子,一舉一動真是相當霸氣!”
哪怕洗顏老祖心也覺得秦嵐這樣做是不自量力,不認為秦嵐能夠一拳破陣而出。
可不管秦嵐能不能破陣而出,他既然敢生出這種想法,足以證明秦嵐不是一般人。
洗顏老祖眼放彩,覺得他越來越看好秦嵐了。
在這個時候,他心里因為秦嵐的狂妄自大而生出的不喜反倒是淡化了,誰人年少不輕狂呢?
然而下一刻,他心這種想法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硯山派所有人和洗顏老祖的表情都是一樣的,瞠目結(jié)舌,難以言語。
秦嵐那不被諸葛云端幾人看好的一拳轟擊在硯山大陣以后,六品攻伐大陣硯山大陣居然如同受到了致命攻擊一樣,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四分五裂,冰消瓦解。
主持硯山大陣的硯山派一眾弟子長老全都遭受了陣法的反噬,被陣法破滅以后產(chǎn)生的沖擊波磕飛,如同天降隕石一般散落在山林各處。
一時之間,大磨山消泯以后留下的谷地能夠站著的人只剩下七人。
其余那群浩浩蕩蕩對秦嵐進行攻擊的硯山派弟子長老全部都躺在地,不能動彈,陣法反噬對他們造成的傷害讓他們身的傷勢極其沉重,不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緩沖他們恐怕難以適應(yīng)身體的疼痛站起身來。
秦嵐收拳而立,傲然站立于虛空之。
他的視線帶著一些玩味望著諸葛云端,輕聲說道:“諸葛掌門,不知道硯山大陣被我一拳擊破以后,你是不是還覺得我是在吹噓!”
秦嵐姿態(tài)肆意,用他的實力證明了他的強大自信。
諸葛云端面色鐵青,望著秦嵐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不肯定秦嵐能不能在硯山大陣下討到半點好,但卻從來沒有生出過秦嵐一拳能夠?qū)⒊幧酱箨嚻瞥南敕ā?br/>
秦嵐一拳擊破了硯山大陣,若不是他看花了眼,那么是這個世界太過瘋狂。
一個年紀連他零頭都不如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擁有那么強大的實力。
說破天,諸葛云端都不可能接受。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算是諸葛云端不愿意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他只能夠帶著復(fù)雜的情緒望著秦嵐,想要從秦嵐身看出和他不一樣的地方。
他和秦嵐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顆腦袋,一只鼻子兩只眼睛,好像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啊!
他自然不知道秦嵐一拳破除硯山大陣的原因,硯山大陣可是六品攻伐大陣,準確來說,只有強大的劫滅境強者才有可能將硯山大陣攻破,秦嵐明明只是一名踏虛境初期修仙者啊!
難道身為踏虛境初期修仙者的秦嵐,戰(zhàn)力已經(jīng)強悍到足以媲美強大劫滅境修仙者的程度了嗎?
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僅僅是諸葛云端覺得不可能,硯山派那些弟子同樣覺得不可能,硯山派無五名老祖也覺得不可能。
洗顏老祖眼的震驚之色強行收斂,他望向秦嵐,臉帶著完全不加以掩飾的驚之色。
他和諸葛云端的確不同,給人一種洗盡鉛華的感覺。
算他此刻面對的人乃是硯山派大敵,展露出來的態(tài)度還是很平淡。
“年輕人,我收回之前說你不知天高地厚那句話,沒想到不是你不知天高地厚,而是我們坐井觀天了!”洗顏老祖笑道。
秦嵐望向洗顏老祖,有些搞不清楚這名老者的意思。
他對硯山派那些弟子長老可是毫不客氣,洗顏老祖對他卻是客客氣氣的。
“一拳擊破硯山大陣,你是如何辦到的!”洗顏老祖不在意秦嵐心所思所想,笑問道。
洗顏老祖看去沒有和秦嵐打生打死的意思,讓秦嵐有些郁悶,他可是還想驗證一下他如今的實力到底強悍到了何種程度呢!
只是秦嵐一直都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別人沒有動手的意思,他總不可能直接動手吧!
“我是一名陣道師,自然有手段能夠查探到陣法的薄弱之處,硯山大陣確實很強大,可只要掌握了大陣的薄弱之處像是握緊了蛇的七寸一樣,即便是實力不足以強行破除大陣,也能夠讓我輕而易舉的讓大陣冰消瓦解!”秦嵐如實說道,這沒什么好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