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厚重到了極點。
周正等幾名佛頭行動的核心人物匯聚在一起,凝重的氛圍將他們完全包裹,壓抑的讓他們有些無法喘過氣來。
佛頭行動新的負責(zé)人秦嵐從來到境外開始,就沒有與他們會合,見過秦嵐的人除了周正與那名司機,再無任何一人。
而周正,只不過是帶來消息,秦嵐與萊恩家族小姐伊莎貝拉一起前往了萊恩家族,便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秦嵐的消息。
在這種情況下,整整一天的時間,他們都沒能等到秦嵐返回。
只能夠按照周正傳達的秦嵐的命令,按兵不動,緊緊等待。
可是這種毫無目的的等待,卻是讓他們心中格外的不安,因為沒有具體著落而特別的慌亂。
秦嵐去了哪里,在做什么,現(xiàn)在都沒能返回,到底是生是死……
這些問題縈繞在周正等人心頭,揮之不卻,讓他們越發(fā)的覺得心頭壓抑。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知道秦嵐的死活,他們這一次的行動不允許出任何差錯,所有人都已經(jīng)視死如歸。
他們聽從秦嵐的命令在這里漫無目的的等待著,若是秦嵐已經(jīng)因為某些原因死亡,那豈不是對于佛頭行動再無任何準備,不是等于將能夠拿到手的佛頭拱手送給境外那些數(shù)百年前的侵略者嘛!
除了周正,一個個心里都在犯嘀咕,忍不住蠢蠢欲動。
他們寧死也要為華夏取回佛頭的愛國者,不能就這般不明不白的在這里等待著未知的結(jié)果。
“周正,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一個人突然開口對周正說道。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引導(dǎo),一瞬間其他人的目光全部都望向周正,看來都想聽聽周正的回答。
周正面色一凜,臉上出現(xiàn)了一些難色,略作斟酌,才開口說道:“秦先生說了,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他返回再做安排。秦先生是這次行動的新負責(zé)人,我認為我們還是繼續(xù)等著吧!”
聽到周正的回答,立刻就有人不滿意的說道:“等,又是等,要等到什么時候!周正,佛頭行動是我們謀劃已久的行動,佛頭是我華夏這一次行動的必得之物,我們憑什么要聽一個空降過來的陌生人的指揮,要是不能早作安排,而是盲目的繼續(xù)等下去,到手的鴨子說不定就得飛了!這一次行動若是失敗,我們這些人還有臉面返回華夏么,還不如死在這里算了!”
周正面色難看,一言不發(fā),他心里還是相信秦嵐的。
這個時候,另外一人也開口勸阻道:“是啊,周正,我看我們還是要早做謀劃才是,不能在一條道上走到黑,佛頭乃是華夏瑰寶,不容有失。你作為我們這一次行動的前負責(zé)人,新的負責(zé)人不在,我們大家都愿意聽從你的安排!”
其他人這個時候紛紛開口附和道:“是啊,是??!周正你就安排了吧!你之前肯定早有計劃,要不就將計劃說出來,我們按照你的計劃進行!兩頭抓不也是可以的么,若是新負責(zé)人歸來還有新的計劃,我們也可以在兩個計劃之中比較選擇中更加完美的一個計劃來實施!”
周正沒有因為這邊這些人的附和就妥協(xié),堅定不移的搖了搖頭說道:“兄弟們,我們還是在等等吧!官方既然安排秦先生所作為新負責(zé)人取代我的位置,那就表明秦先生肯定比我更加優(yōu)異,在這件事情上也能夠做的比我更好,我們就算是不相信秦先生,也應(yīng)該相信官方安排。秦先生這一次來到境外以后,雖說做了一些看上去讓我覺得無厘頭的事情,但秦先生肯定有他的目的,我想我們不理解只是因為我們不明白秦先生的心思。秦先生現(xiàn)在都沒返回,說不定是因為某些事情耽擱了,或許正在做某些必須要做的事情,我們在等等也無妨的。若是過了午夜十二點秦先生還沒有回來,那么我就暫時頂替秦先生的位置,對大家進行安排!”
“周正,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是十一點四十五分了,還有十五分鐘,那個家伙真能夠回得來?我覺得我們還是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一人開口堅決的說道。
周正臉色一凜,原本擔(dān)任負責(zé)人之時的威嚴霸道盡顯,怒聲道:“我說了等到十二點那就等到十二點,從現(xiàn)在開始誰都不許在說廢話!”
看到周正已經(jīng)生氣,那些人立刻偃旗息鼓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幾人所在房間的房門處傳來了一陣近似“咔嚓”聲響。
一群人包括周正在內(nèi),同時收斂心神,轉(zhuǎn)移目光望向門口。
他們所在的這個房間屬于佛頭行動的指揮部,存在于一個很機密的地方,這個地方存在于層層保護之中,想要來到這里必須要經(jīng)過很多重密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