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沁簡單的用一兩句話概括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也不管君寒和金穗兒如何難以置信,迫不及待的來到刀文山面前。
“你是自己取出來,還是我動手幫你?……”
丹田是個要命的地方,要么他自己吐出來,要么殺雞取卵。
刀文山的視線始終避著她,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也不做任何回應(yīng)。
“在和蜃珠談判?”梁沁一眼看穿了他,“都這個時(shí)候了,你還看不出來嗎?蜃珠打算放棄你了?!?br/> 這句話一出口,他才總算抬起頭來,然而,面上卻仍然疑慮重重。
“你一定想問,我是如何知道的?”不需要刀文山開口,她接著道:“就不告訴你?!?br/> 刀文山:“……”
“哼,從我的丹田里取出蜃珠又如何?你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嗎?”
“哦,對了,”梁沁完全不接對方的話茬,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封印蜃珠的盒子呢?”
刀文山:“……”
“唉,你干什么?”也知道對方不會主動交出來,干脆自己動手,將這瘦老頭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翻了個遍。
堂堂金丹真人,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如此粗魯?shù)膶Υ?,簡直是奇恥大辱。刀文山的臉都憋紅了。
而一旁的金穗兒和君寒則瞠目結(jié)舌!
“強(qiáng)盜啊,你這小師叔不會是土匪窩里長大的吧?”
君寒看了她一眼,雖然這話不好說,但他也有此疑問。
梁沁解了刀文山掛在腰間的儲物袋,又摸了一遍其他地方,見再沒有儲物的法器和袖里乾坤之類,這才饒過了他。
拿著刀文山的儲物袋,順勢往地上一坐,打了個法訣便嘩啦啦的往外到東西。
刀文山:“……”
我的寶貝!
君寒:“……”
金穗兒“……”
“儲物袋基本都已經(jīng)認(rèn)主,你是如何打開的?教教我唄?!?br/> 在眾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里面,梁沁順利找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玉盒,正是用來封印蜃珠的那一個。將玉盒拿在手里,梁沁才抬頭看了金穗兒一眼。
“抱歉,這是秘法,密不外傳?!?br/> 金穗兒尷尬的笑了笑,卻也理解似的不再說什么。沒一會兒,她的視線就被刀文山收藏的寶貝給吸引了,蹲在那里挑挑揀揀,把玩起來。
想了想,梁沁站起身來,對君寒和金穗兒道:“煩請你們將五感封閉,蜃珠善于迷惑人心,我擔(dān)心它待會兒出來,會迷惑住二位。”
金穗兒從法寶堆里抬起頭來,略有些不滿,嗤笑一聲道:“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
能成為金丹,心志必然要比練氣堅(jiān)定的多,雖然這一路走來,對梁沁的能力刮目相看,卻也不至于被她一個小丫頭給看輕了吧。
更何況,金穗兒對蜃珠有諸多好奇,她很想想看看這所謂的世間至寶,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然而梁沁卻讓她封閉了五感,這誰能忍得了?
梁沁對金穗兒的不滿視而不見,依舊稚嫩的臉上滿滿的嚴(yán)肅神色,端的是一本正經(jīng),“蜃珠能夠洞察世事人心,別說金丹,就連化神來了,也逃不掉它的迷惑之力。這并不是修為高,心志堅(jiān)就能避免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聽不看,更不要用神念?!?br/> “修為高無法避免被迷惑,難道修為低就可以?”話說到這兒,金穗兒的情緒已經(jīng)在翻臉的邊緣了。
之前她也沒覺得梁沁這么不討喜。
見她油鹽不進(jìn),梁沁不再啰嗦,轉(zhuǎn)而看向君寒道:“你也覺得我說的話沒有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