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翔并不知道自己被超市老板給鄙視了,當(dāng)然了就算是他知道了也沒工夫去搭理啊。
手里的兩包姨媽巾用黑色的小口袋裝著,白翔努力的想要裝得自然一點,但那一只能夠穩(wěn)健操控鼠標(biāo)的右手還是止不住在顫抖。
網(wǎng)吧里原本就沒人注意他,但一看他那緊張的樣子,還以為他帶著一包手雷,弄得有人差點打電話報警。
飛快的回了包間,白翔松了一口氣,網(wǎng)吧里的人松了一口氣,真的在衛(wèi)生間把腿蹲到失去知覺的林雨柔也松了一口氣:“大神,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剛剛忘了問你什么流量和過敏的問題,是老板給我推薦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卑紫璺瓷韺g門給鎖上,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不少。
白翔說得無心,但是林雨柔聽得有意。
那一張有些痛經(jīng)而略微發(fā)白的小臉?biāo)查g通紅,暗罵道:“這個白癡,這種私密的問題,就算是問了我也不會回答的啊?!?br/>
白翔離衛(wèi)生間還有一段距離,沒聽得太明白:“雨柔,你在說什么,能大點聲嗎,這隔著門聽不太清?!?br/>
林雨柔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聽不清就對了?!本o接著她放大了聲音,催促道:“什么牌子都行,大神你能快點給我送過來嗎?”
“能是能,不過你得給我開門啊?!?br/>
雖說是故意做出了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但白翔的思想還是止不住的不正經(jīng)了起來。
一個在衛(wèi)生間,一個在外面,想要遞東西進去必然就要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果然兩個人在一起包夜是會發(fā)生事情的啊,白翔默默的在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順便紀(jì)念了一下將要離自己而去的純潔。
不過你要是問白翔激動不,他表面上是不激動,其實心里是激動的。
“不行。”門內(nèi),突然傳出了林雨柔有些氣憤的聲音。
所有幻想都逐漸離白翔遠(yuǎn)去,他楞楞的道:“不開門,我怎么把東西給你,這可不是我故意要占你便宜?!卑l(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什么,他輕咳了一聲一臉正氣:“雨柔你別誤會,我沒想過要占你便宜,你開門聽我解釋?!?br/>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br/>
林雨柔很抓狂,在這種情況下被調(diào)戲還真是沒有反擊的余地,不過被白翔這么一折騰倒是沒了起初的尷尬,她哼哼道:“你把東西放在門邊然后走開,我開門自己拿?!?br/>
“行嗎你,都這么長時間了,你腿沒蹲麻?”白翔很懷疑。
林雨柔很受傷:“我說你怎么去了這么久,原來大神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讓我蹲麻了雙腿然同意開門讓你把東西送進來。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嗎?”
白翔那個汗?。骸拔野l(fā)誓,這個真沒有?!?br/>
“沒有就把東西放門口,我自己拿。別問我行不行,對于這個問題,女人和男人的回答都是一樣,不行也得行?!绷钟耆岢浞值挠谜Z言描述出了一個被生活所壓迫的女人自強不息的形象。
白翔聽懂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原本每一個女人都是小公舉,但是在生活的壓迫中,她們無奈的進化為了女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