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敢雖然有朔華小魔王的光榮稱號,但也只能在朔華大街稱王稱霸,但畢竟是質(zhì)子,這些齊國王公子弟也是瞧不起他的,所以平時互相看著都不順眼,連招呼都沒有打。
楚三敢這時就湊到渠年耳邊,道:“師父,我看這個賤公主對你挺客氣的嘛!比對我還客氣!”
渠年道:“不對師父客氣,難道對徒弟客氣???”
楚三敢笑了一下,道:“師父說得極是!不過我知道,師父是暗戀他的,師父莫急,現(xiàn)在想也沒用,等我他日回國做了楚王,萬乘壓城,逼迫齊國把這個賤公主交出來,獻與師父!”
渠年沒想到撿來的這個徒弟還蠻有孝心的,笑了下道:“既然你也知道她是賤公主,你以為師父稀罕嗎?”
楚三敢怔道:“師父不稀罕了嗎?但我聽韓琦忘說,師父對她可是朝思暮想???”
渠年道:“我不過是迷惑韓琦忘罷了,我怎么會看上這種貨色?雖然長得不差,但還是入不了我的眼?!?br/>
楚三敢點頭道:“師父說得極是,我們都是修仙的人,怎么可能看上這種俗貨,天下美人多的是,對了,師父,馬上我?guī)闳タ匆粋€美人,七國第一美人!”
渠年道:“蟬夕?”
楚三敢道:“對??!我知道你以前非常想見她,但她不待見你,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guī)闳ヒ娮R見識,以后也有個念想,我每天晚上的寂寞時光全靠她打發(fā)了!”
渠年怔道:“你已經(jīng)跟她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都可以共度良宵了?”
楚三敢道:“那倒沒有,她不會看上我的,除非我坐上了楚王之位。我說的打發(fā)寂寞時光,就是完全靠大腦和手的結(jié)合!”
渠年笑了下,道:“先去吃飯吧!”
楚三敢連忙應(yīng)了一聲。
解元令這時驅(qū)馬追上了長銘公主,小聲道:“公主,你不覺得這件事非常詭異嗎?昨天那個秦國公子明明死得透透的,還埋得那么深,怎么就活了呢?而且都能逛街了,好像一點傷都沒有!”
長銘公主道:“我也覺得詭異,而且是百思不得其解!”
解元令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br/>
長銘公主道:“你的意思是?”
解元令道:“此人不除,恐有禍端?。 ?br/>
長銘公主嘆道:“昨天晚上我被我父王罵了一頓,跟我說,秦國的公子再窩囊,那也是秦國的公子,如果他在齊國死得不明不白,你讓其它國家的人怎么看?而且讓秦國抓到把柄,如果發(fā)兵,我們也是不占理的!”
解元令道:“昨晚我也被我父親罵了!那難道就這樣放過他了?”
長銘公主道:“一個廢物公子而已,翻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br/>
解元令想了想,道:“最近我會留意他,如果沒什么反常,這事就算了,如果這家伙真的學(xué)了什么邪魔之術(shù),就不得不除了!”
長銘公主道:“那隨便你!”
楚三敢領(lǐng)著渠年來到一家高端酒樓,渠年也算是狐假虎威,里面的小二都是認識楚三敢這個土豪的,所以對渠年也是相當(dāng)客氣,不像以前,門口都不讓他站,怕影響生意。
楚三敢的手下沒有上樓,就在樓下等候,只有他們?nèi)巳チ藰巧系陌鼛?,楚三敢也非常爽氣,山珍海味點了一桌,陳年老酒也拿了幾壇。
渠年畢竟是地球來的,死之前山珍海味也吃得不少,臨死之前還喝了三千多塊錢一瓶的紅酒,所以對眼前的山珍海味并不稀罕,只是餓壞了,所以食欲大增,但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畢竟是師父,在徒弟面前要保留一番體面,所以細嚼慢咽。
但白小牙卻是許久沒有吃過這么豐盛的飯菜了,口水直咽,也顧不得體面,狼吞虎咽,喝酒如喝水,吃得暢快淋漓,猶如風(fēng)卷殘云,一個人跟上一桌人,一點都不含糊。
渠年在心里嘆息一聲,如果把這家伙帶到地球上去吃自助餐,估計是吃一家倒一家,沒有一點疑惑。
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八兩紋銀,聽得白小牙心驚肉跳,還好都被他吃回來了。
吃完飯,時間還早,正值中午,艷陽高照,幾人閑著無事,就去了城東的葬水集。
葬水集不但是臨淄最大的集市,也是七國最大的集市,里面賣的都是修行者用的東西,丹藥鋪,兵器鋪,草藥鋪,還鏢行什么的,一家連著一家,縱橫交錯,繁華異常,往來基本都是諸國修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