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一臉懵逼,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易初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漠道:“我說把褲子脫了。”
“哈!”喻言笑了,他笑起來很陽光,眼睛瞇成了月牙狀,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絲毫不會懷疑他是某個黑幫的大佬,到像個鄰家大男孩。
“我說我的女警小妹妹,你會不會……太熱情了點?”喻言挑了挑眉,不知怎么的就想不要臉的逗她一下,“三更半夜帶個男人回家,一言不合就讓一個男人脫褲子?”
啪!
“你想多了?!币壮跻话驼凭团脑谟餮缘耐壬?,好巧不巧,正好拍在了他中槍的位置。
“嘶……”喻言疼得倒吸一口氣,整張臉都扭曲了。
“死女人你……”
“不好意思,我還沒死?!币壮醮驍嗨脑?。放下藥箱站了起來,在客廳里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一把剪刀,又重新蹲回了他的腿邊。
“你要干什么?”見她拿剪刀,喻言兩眼瞪大,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幫你取子彈啊。”易初道。
喻言抿了抿唇,看著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不是說了,我不信你,所以不需要你……”
“我只是禮貌性的問你一句而已,并沒有打算聽你的?!币壮蹩戳怂谎?,然后伸手就把他槍傷外的褲子剪了下來,瞬間露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你為什么不抓我?還要救我?”喻言倒是沒去看自己的傷,反而問出了心里一直想問的話。
易初先用酒精給他清洗了一下傷口,邊處理邊說道:“不想乘人之危,將來我一定會親手抓住你的,而不是當個在后的小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