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名字他們的那般,這天賜和行賞本的的確是命中帶“賜”和“賞”
他們二位本是靈界的兩個看鐘的小差,專在靈安殿,通整個靈界,雖說官小職輩還是大的。
后因徇私夜里偷拔了幾十根靈草,欲成神列入名卷被百姓信仰,被巡察靈官抓住,貶去鬼界做了這般勞苦事,還終日不得見光。
算是廢在這里了。
的確是得了命,得了賞賜,卻要永生永世的被囚在這昏暗鬼界中,碰不見光亮,每日迎著從靈界來辦任務(wù)的神仙們,為他們開入門條。
有這般結(jié)果,在合理之中卻不在情理之中,天帝終究還是判的太重了些。
其實(shí),擱褚煢的話便是,不要做什么事情都投機(jī)取巧,想著貪點(diǎn)小便宜。
天賜耷拉著眼皮,一副沒睡醒模樣,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誰的任務(wù)誰進(jìn)去,閑雜人等麻煩退出去,這鬼界的大門可不是誰都能進(jìn)的,過后出了什么岔子,千喑鬼神又要揪到我們頭上?!?br/> 這的確是。
褚煢明白。
“有勞二位,酒錢已送,望二位通融通融,叫我們進(jìn)去吧?!瘪覠κ挚?,忙往他的靈袋里傳了幾塊沉甸甸的銀子,“嘩嘩嘩”的聲音入耳。
兩人收了銀子,痛痛快快的敞開門。
褚煢沖他們點(diǎn)頭,隨即只身而入。
一旁的南之裘仍是一副毫不在意心態(tài),跟在他身后似笑非笑,抖了抖拂塵,順便著墊出一身灰。
像是在看熱鬧那般。
“此次是同月冥交手,前往鬼壓城。”
他這模樣,褚煢實(shí)在是放不下心,又點(diǎn)著他一遍,“方才無常二差又傳話問我,此刻入了鬼壓城沒有。他叫我們不必?fù)?dān)心,此時此刻,整個鬼界的目光都在我們身上,若出什么狀況,必先護(hù)你我?!?br/> 南之裘不作話,目光不知飄去了哪兒。
“主要的是,黑白二差問我為何如此慢,我自然是實(shí)話實(shí)說,說,在天賜和行賞那兒耽擱著了,然后,他們又說,不應(yīng)該的,應(yīng)是哪里出了錯?!?br/> 他褚煢就算是再傻,現(xiàn)在也明白了,他估計(jì)是被騙銀子了,人家故意針對著他呢。
只不過他想不懂,為何黑白無常會很確定的說,這是不應(yīng)該的。
“一般靈界的天神下鬼界接任務(wù),無論其本身地位如何,無論其任務(wù)多小,天賜與行賞都不會為了收臟銀子”南之裘道。
見褚煢還未反應(yīng)過來,南之裘忙抬手拿起拂塵照著褚煢的腦袋便是一頓拍:“笨!天賜和行賞那兩個孩子吃過苦頭,自然不會因?yàn)檫@點(diǎn)破銀子卡著你不讓你過?!?br/> 褚煢被這么一錘,本能似的往下蹲,隨即唇角揚(yáng)起,整個人做出個服軟動作,“前輩,您可能不清楚,在我這兒,就沒什么倒霉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許是他們故意擠兌著我吧,只是我不懂。”
他怕南之裘又一記拂塵打過來,忙備好了躲的姿勢做好了準(zhǔn)備,哪成想到這南之裘南前輩出手竟快的他看不清。
他的斥責(zé)之聲又飄到他的耳邊:“還是笨!你小子現(xiàn)在可是神鬼兩界大名鼎鼎的褚士靈神尊,此等小官差,哪敢打你的主意?”
褚煢又挨了一下,這頓揍,真是叫他挨的哭笑不得。
這段話,也讓他越來越迷糊了。
他俯身,無奈問:“褚某愚鈍,望前輩指點(diǎn)一二?!?br/> 南之裘這下子可不打他了,而是自顧自的往鬼壓城的路上趕,邊趕邊道:“的確如那黑白差說的那樣出了問題,并非是那兩個孩子的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