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你這是何意?”花子羽徹底懵了,訛人?嚇?biāo)陌伞?br/> “花公子,你是不是和桃若軒不太對付啊?!鄙颢h輕輕問道。
這不廢話嗎?
花子羽有些莫名其妙,哪里是不太對付,那是水火不容。
皇甫建要比試妝粉,雖然他們說不比,可皇命在身,有啥辦法?
本來覺得妝粉好玩過來玩玩,這下可好,玩大了,他六哥把所有重?fù)?dān)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別看耿家人不咋滴,妝粉做的倒是不錯,對面這個桃若軒可是個強(qiáng)敵。
不過這和沈玥有什么關(guān)系,她都自身難保了,還管他的閑事?怎么了他就掉腦袋!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得罪了什么人,才給你做出這樣掉腦袋的粉來,花公子,你就等死吧?!鄙颢h說完就走。
“唉?沈姑娘,把話說清楚!”
沈玥又坐了回來,啪,在桌子上拍上一張紙。
“這是你的方子,這是用料,這是做法。”
“花公子就是想用這盒妝粉艷壓耿家,名動京中?”沈玥抬眸一笑。
花子羽洋洋得意的點(diǎn)頭:“正是!我早準(zhǔn)備出了一大批,過幾日催妝大賽,我要艷壓耿家,一鳴驚人,到時候,我擠兌死他!”
“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br/> “不可能,我可是花重金聘用了耿家的前任師傅。他與耿家結(jié)了仇,才給了我這壓箱底的好方子?!被ㄗ佑鸷V定道。
沈玥邊動作邊說:“耿家這么多年,失敗的配方可多著呢,花公子這是讓人耍了都不知道!等著,我給你做個實(shí)驗(yàn)!”
“實(shí)驗(yàn)?”
沈玥又從包里掏出一盒粉,拿出兩根小管管,一頓搗鼓。
“這是對面桃若軒的妝粉,看著,”沈玥拿出一盒粉放在桌上。又拿出一個小管子,那小管子嗖嗖的往里抽,最后只濃縮進(jìn)了管里,她手中拿起一個小瓶瓶,往管里一滴,就濃縮成了一滴水滴大小,沖著桌上的花盆就滴了進(jìn)去。
那花好像舒展開了似的,頓時更加鮮活了。
“哎呦~”花子羽看了這么多稀奇的東西,頓時驚喜的不行,又看見那花開得更艷了,變戲法似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來,在看這個!”沈玥拿出花子羽的粉。又用管把精華取出來,合上一滴加速吸收水,滴在了花根上。
只見那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根處向上枯萎,一直到花葉,最后花葉子枯黃枯黃的。還掉下了一個瓣兒。
“這、”花子羽膛目結(jié)舌,這是他家的粉?“這,花嗖的一下,就枯了?”
呲啦一聲。
從頭到尾,葉根都枯黃了。
沈玥看著直搖頭,恐嚇?biāo)f:“你這粉用了,皮膚潰爛,化膿留瘡,用的命都沒了,到時候來找你討命,看你怎么辦。”
花子羽嚇得左摸臉,右摸臉,沈玥邊說邊拿著一支枯花伸過來,遞到他眼巴前。
“啊!”
花子羽震驚的喊了出來。
“沈玥!你嚇我!”花子羽指著她。
“哈哈哈哈哈,”沈玥樂不可支,“對呀,看你嚇得!”
她轉(zhuǎn)而認(rèn)真道:“不過我也沒嚇你,我記得,史冊有記載,后宮嬪妃爭寵,曾有過妝粉案,宮妃在妝粉里動了手腳,導(dǎo)致皇上最愛的寵妃臉上干裂潰爛,后來自溢了。從此,皇家對妝粉要求嚴(yán)苛起來,你做的東西爛沒事兒,若是讓人借著此事、”
后面她沒有說下去,可花子羽卻聽懂了。這事兒要是拿來做文章,還真得被害的慘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剛才手里拿的什么?”花子羽追問道,奪過來她手里的小管子左看右看,還敲來聽響兒。
沈玥揚(yáng)眉,她的背輕輕往后一靠,四指在桌子上敲著,似跳舞一般:“我天賦異稟呀,從前我不就是開妝粉鋪?zhàn)拥?。這是我用來測試你這個成份屬性的?!?br/> 見花子羽聽不懂,她用大白話說,“哎呀就是做的怎么樣,用了以后怎么樣。你這些東西,我一看便知。你這里,這個這個這個,好幾種都有這樣的問題?!?br/> “什么?”花子羽驚的跳了過來。
“要我給你一一展示嗎?”
沈玥向琉璃櫥窗走了過去,花子羽偷偷看了看屏風(fēng)后面。
邊走邊說:“花公子,這些要是上了市,你生意不好算是走運(yùn),你要是生意好了,怕是都不夠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