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對不起你這姓氏啊,”陳淵搖搖頭。
老王是深情人設(shè)嗎?
“淵哥兒,但是我又有些糾結(jié),父親肯定是不會讓她進門的,我也有些...”王平臉上有些皺起。
“你有贖她的銀子嗎?”
“你覺得她這種風(fēng)塵女子會真正愛上你嗎?”
陳淵看了一眼王平問道。
王平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權(quán)衡利弊。
“我只說一句話,之后不在勸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br/> “淵哥兒,你說。”王平抬起頭,有些認真。
“你所向往的林間小道,其實每個清晨和夜晚都掛滿了白霜!”
王平:“???”
......
一路上,王平的臉色都很糾結(jié),陳淵也告訴了他那句話的真正含義,讓王平不由的對陳淵脫口而出了一句“優(yōu)秀?!?br/> “淵哥兒,我想明白了!”
不多時,王平忽然堅定的說。
“想明白什么了?”
“淵哥兒你說的對,這樣的女子不適合娶回家?!?br/> “這就對了,呵呵...”
那種女子,甭管說了什么,自己有多可憐,都不值得相信,這都是他以前一個朋友血的教訓(xùn)!
父賭母病弟讀書,剛做不久還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失敗要還貸,前夫家暴還吸du,自己生活沒收入,無奈走上這條路...
曾經(jīng)常年洗腳的他,見慣了這樣的套路。
城東,校場。
陳淵和王平一路探討交流,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
兩個新進衙門還不久的年輕衙役,見陳淵和王平一身的衙役服飾,也沒有阻攔,放他們過了去。
“哎,那個就是陳淵?”
等到陳淵兩人走遠之后,兩個年輕衙役竊竊私語。
“對,左邊那個就是?!?br/> “聽說他比我也就早半年進入縣衙,怎么也敢爭捕頭的位子,那些老衙役的實力都是煉血層次?。 ?br/> “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有依仗,他敢爭,就證明他有這個實力,算是給咱們剛進來的衙役長臉了?!?br/> 縣衙內(nèi),只有平安混跡三年之上,才能被稱為是老衙役。
這不僅是一個稱呼,同樣也是實力的證明。
能在一次次的危險中存活下來,每一個老衙役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我什么時候也能這么強?”
“等你這么強的時候就能這么強?!绷硪蝗嘶卮鸬?。
說話的那年輕衙役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道:
“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br/> “人倒是不多?”
陳淵面色凝重的掃視了在場之人一眼。
此時的校場,已有十幾個人到了,其中就包括了吳玉山和之前王平提起的牢房王林,都是縣衙中有數(shù)的角色。
陳淵和王平進去之后,十?dāng)?shù)道目光也在陳淵的身上仔細打量著,吳玉山瞇著眼睛有些不快,而王林則是瞥了一眼之后重新閉上了眼睛。
陳淵微微頷首,也不說話,徑直走到一處坐了下來。
在場的眾人,大部分都是來競爭捕頭之位的。
縣衙中的衙役不可能全部到場,否則,平安縣的巡邏就癱瘓了,能來的,要么是競爭的,要么就是王平這樣提前打好了招呼。